糜一凡猛地感到一阵失落,她嘴里发出无助地呜咽,身体立刻僵直起来。
与此同时,糜一凡听见了阮家元恶毒的咒骂:“不、骚货!现在还没到让你们享受的时候!现在到了你们继续工作的时候了,婊子!”
阮家元将还在发出苦闷的呻吟的糜一凡从椅子上拖下来,和杨凌晓并排跪在一起。糜一凡看到未能达到高潮的杨凌晓的那潮红的脸。
阮家元将那根腊肠从糜一凡的小穴里抽了出来,这东西被两个女人夹着来回抽动,几乎令她俩达到高潮。
糜一凡看到阮家元提着那根腊肠在她面前晃着,那腊肠已经被她和杨凌晓肉穴里分泌出的黏液浸透了,显示出一种红中泛白的颜色。
糜一凡甚至能闻到那腊肠发出的,肉香和她俩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阮家元奸笑着对可怜的女兵说:“现在我将遵照你们中国人说的,优待俘虏,给战犯些吃的东西,不是吗?别说我什么也不给你,现在我把这根腊肠给你,好好品尝一下吧,婊子!”
阮家元将手里的腊肠换了个方向,将刚才插进杨凌晓小穴里的一头朝向了糜一凡。
糜一凡盯着那沾满了杨凌晓的淫水的腊肠,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吃了它,婊子!否则我就把你再吊起来!一直吊着!!”
糜一凡只好向前俯身,慢慢地张开嘴,咬住了阮家元手里那根还热乎乎的、浸透着淫水的腊肠。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用力咬下一小截腊肠,咀嚼起来。
糜一凡尝到了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肉味和香料味,她实在太饥饿了。
但同时她也尝到了一种奇怪的、略微发甜的味道,糜一凡知道,那是杨凌晓的味道。
这种滋味充满了糜一凡的嘴巴,她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她在吃着另一个女人的淫水!
这种感觉令糜一凡感到十分的恶心,她竭力克制着,几乎是流着眼泪吞咽下了这一小截腊肠。
阮家元接着将浸透着糜一凡的淫水的一头送到了杨凌晓嘴边。
杨凌晓几乎没有迟疑就张开嘴,用她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下了一截,慢慢地咀嚼着,品尝着腊肠和糜一凡的淫水的味道。
当杨凌晓吃下了这一截后,阮家元将腊肠又送回糜一凡嘴边,这次是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的一头。
阮家元兴致勃勃地看着被捆绑的女人满脸羞辱地咀嚼着那沾满了丢脸的黏液的腊肠。
糜一凡只要一想起那腊肠曾经被她俩用来做过什么,就觉得十分的恶心和耻辱。
他交替地将浸透着两个女人的汁液的腊肠喂给糜一凡和杨凌晓,直到那根腊肠被完全吃光。
阮家元对两个女兵说:“现在可以给你们些喝的东西了。但你们必须首先为你们的鸡尾酒付出些劳动,贱货!”
阮家元得意地让黄林山先看着,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他黑乎乎的肉棒。
两个光着身子的女兵现在被反绑着双臂,并排跪在长椅前,她俩的脸正对着两个男人的胯下。
阮家元用手拉住栓在自己面前的杨凌晓的两个乳头上的鱼线,对黄林山说:“用这个来操纵她!只要你拉一拉这个婊子的乳头,她就什么都会为你做的!”
作为示范,阮家元拽了一下手里的鱼线。
杨凌晓立刻发出一阵呻吟,身体向前弓着,试图避免自己漂亮的乳房遭受到更多的惩罚。
阮家元反复地拉扯着手里的鱼线,杨凌晓的反应是不停地呻吟着,在阮家元脚下蠕动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阮家元将自己的阴茎送到杨凌晓嘴边,用汉语命令年轻的女人来吮吸它。
不用阮家元再通过鱼线来命令,杨凌晓立刻张大嘴巴,将阮家元丑陋的肉棒吞了进去。
她顺从地用自己温暖柔软的舌头舔着阮家元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那肉棒上还残留着杨凌晓肛门里的污秽和阮家元的精液,杨凌晓吮在嘴里感到一阵苦涩。
突然从胸膛上传来一阵疼痛,杨凌晓立刻加快了吮吸,直到将那上面那些肮脏的东西全舔下来,阮家元的肉棒又沾满了杨凌晓亮晶晶的唾液,昂然挺立起来。
阮家元突然抓住了杨凌晓的头发,使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猛地将膨胀起来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狂暴地抽插起来!
年轻的女兵还没来得及做出准备,就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喉咙!
杨凌晓立刻被憋得满脸通红,她的嘴巴和喉咙都被阮家元巨大的肉棒填满了,已经无法呼吸。
杨凌晓试图挣扎出来,可阮家元的双手死死按住她的头,使杨凌晓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