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将自己的肉棒伸进杨凌晓的嘴里,杨凌晓立刻用嘴唇和舌头将它包裹起来,努力地吮吸起来。
杨凌晓觉得自己是在为了糜一凡而尽量使阮家元的阴茎能润滑一些,她努力地吮吸着,唾液沾满了那又粗壮起来的肉棒,同时顺着杨凌晓的嘴角流了下来。
糜一凡听着背后杨凌晓吮吸着阮家元的阴茎发出的“啾啾”声,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她难以相信自己的同伴竟变得如此下贱和不知羞耻,竟然真的和一个婊子一样!
阮家元将不停吮吸着自己的肉棒的杨凌晓推开,现在他感到经过杨凌晓顺从的侍奉,自己的肉棒变得更加粗大了。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将粗大的肉棒抵在糜一凡翕动着的屁眼上,然后用力挤了进去!
阮家元发现尽管刚刚已经用酒瓶和杨凌晓的舌头做过准备,可这个女兵的肛门仍然十分的抗拒,这个女人几乎浑身都在用力,扭动着肥硕的屁股抵抗着。
阮家元抓紧糜一凡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力顶了进去!刚刚将粗大的肉棒插进四分之一,就听见这个中国女人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叫。
“啊、啊!!!……不、不!!!”
阮家元停了下来,他要仔细地体会一下这个中国女兵处女肛门的紧密和抽搐,还有自己身体下那不停像水流一样平滑扭动着的火热而柔软的屁股。
他两手绕到糜一凡身前,抓着她两个刚遭到拷打、汗津津、红肿着的大乳房,双手捏着被尼龙线勒着的乳头。
阮家元双手捏着女兵丰满的乳房,身体用力慢慢地将肉棒全部插进了糜一凡紧密的屁眼里。
杨凌晓的脸靠在糜一凡的屁股上,手抚摸着她结实丰满的大腿,感到糜一凡的双腿在不停颤抖着。
杨凌晓眼看着阮家元粗大的肉棒一点点撑开战友翕动着狭小的肉洞,打开那些重叠的皱折插了进去。
她简直担心这粗大的东西会将糜一凡的身体撕裂。
阮家元逐渐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火热的、不停抽搐的嫩肉包裹着,一些湿漉漉的液体流了出来,他知道那是这个女人被撕裂的肛门在流血。
他残忍地一边用手拉扯着勒在女兵乳头上的尼龙线,一边开始简短而有力地抽插,嘴里还不停地辱骂着被奸污的女人。
“感觉到我的肉棒在你屁股里了吗?你喜欢吗?……没关系,你会学会喜欢它的!从现在起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下贱的娼妓、婊子!”
糜一凡现在感觉到从受虐的乳头和肛门里传来双倍的痛苦,尤其是被阮家元粗大的肉棒奸淫的肛门,一阵阵巨大的压迫感和火烧一样的疼痛在折磨着可怜的女兵。
糜一凡已经完全屈服于这残酷的凌辱中,她开始不顾羞耻地大声哭泣着,不停哀求阮家元停止这种可怕的折磨。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这个女兵的哭泣和哀求,他将身体紧靠在被汗水弄得湿滑且不停挣扎扭动着的肉体上,调整了一下后,开始有力而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哦!!啊!!!……啊,啊,啊!!!”随着阮家元粗暴地奸淫,糜一凡涕泪横流,尖声哭叫起来。
女兵的悲鸣使阮家元更加用力地戳击起来,他现在注意力完全集中,只关心着自己的肉棒如何有力而深深地插进女人的屁股,那种与挣扎着的女兵的肛门里的肉壁的摩擦使他无比兴奋,而糜一凡的哭喊和尖叫则成了伴随着他的快乐的最美妙的音乐。
终于,阮家元在女兵的肛门中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填满了被撕裂的小肉洞。
糜一凡感觉到一股火烫的液体喷射进身体,那根粗大的凶器慢慢地抽了出来。
现在糜一凡的意识里只有一片淫秽而可耻的空虚,迟钝地呻吟呜咽着,但她相信最可怕而残酷的凌辱总算结束了。
阮家元在用杨凌晓的嘴清理着自己被精液、血迹和粪便弄得一塌糊涂的阴茎。
杨凌晓闭着眼睛,满脸屈辱地将阮家元肉棒上那些恶心的污秽舔进嘴里。
在杨凌晓头上,糜一凡被绳索捆绑吊着的裸体不停颤抖着,好像经过长途旅行一样沉重地喘息着。
如果没有脖子上的绳索吊着,糜一凡软绵绵的头就会耷拉到胸前。
她已经止住了哀号和哭叫,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坚强的女兵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她被绳索捆绑站立着的身体上汗水淋漓,仍然半开着的屁眼里流淌出粘稠的白色精液,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结实细腻的大腿流了下来。
阮家元将肉棒从杨凌晓嘴里抽出,离开了两个被捆绑在一起的女人。杨凌晓抱着糜一凡颤抖着的大腿,小声抽泣着。
“一凡姐,对不起,我……请原谅我!”
杨凌晓向门口看了一眼,立刻意识到她们悲惨的遭遇还要继续!一大群男人已经脱了裤子走进来!
阮家元奸笑着对惊慌恐惧的杨凌晓说道:“是的!凌晓妹子,还有更多的人在等着为你的朋友效劳!她杀了他们的朋友和亲人,所以她必须受到惩罚!对她的惩罚就是他们的快乐!你必须为他们服务!”
那些男人走到糜一凡的身后,现在糜一凡已经知道自己将遭到什么样的命运,她将遭到无休止的轮奸!
这种恐怖的想法使女兵惊慌绝望起来。
没人关心女兵的哭叫和哀求。
当她已经完全崩溃了,不停地哭泣求饶,哀求他们时,第一个男人已经开始用杨凌晓的嘴来热身了。
这个家伙将沾满了杨凌晓唾液的肉棒抵在猛烈摇晃挣扎着的糜一凡的屁股上,然后抱着女兵丰满的裸体有力地插了进去,糜一凡肛门里残留的精液使他的阴茎顺利地进入到女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