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元将杨凌晓拖到糜一凡被捆在农具上的右腿边,把她的手铐在了糜一凡的腿上,然后走到一旁拿起酒瓶喝了起来。
阮家元拿着酒瓶走了回来,对跪伏在糜一凡腿边的杨凌晓说道:“舔她的贱穴!母狗!舔她!!”
杨凌晓把脸贴在糜一凡那伤痕累累的大腿上,用舌头舔起女兵的肉穴来。
她感到自己同伴的身体在不停发抖,于是尽量温柔地舔着,想使受苦的女兵平静下来。
糜一凡被刚刚的拷打折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杨凌晓温柔的动作又使她清醒过来。
随着杨凌晓温暖的舌头接触到自己敏感的嫩肉,糜一凡又意识到自己丢脸的处境。
“不、哦、凌晓,你他妈的停下来!不要、哦……”
杨凌晓抬起头,看到阮家元将手里的酒瓶抵在了糜一凡的肉穴上。
糜一凡结实匀称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但阮家元手里的瓶颈还是缓慢地穿透了她正尽力抗拒的小穴,捅了进去。
阮家元笑着,握着酒瓶在长发女人的肉穴里来回抽插着。
糜一凡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下身不停地扭动着,除了坚硬的瓶颈磨擦着干燥的肉壁带来的疼痛,她就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
“求我来操你!臭婊子!!”
糜一凡现在能做的就是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濒临崩溃了。
糜一凡刚刚为了哀求阮家元停止残酷的拷打,已经准备接受任何屈辱或下贱的处置。
现在尽管她感到非常羞愧,自己已经堕落到像杨凌晓一样地屈服,可她不敢再反抗而招致更残酷的毒打。
“请……来、操……我吧……”糜一凡低声嗫嚅着,几乎羞耻得哭了出来。
此时她想到了死,可是她做不到,只有在巨大的绝望和悲哀中等待着。
阮家元继续用酒瓶在女兵下身的小穴里抽动了几下,然后抽了出来。
他拿着手里的酒瓶到光线下看了看。
糜一凡心里感到一阵恶心,她看到阮家元将那刚刚还插进自己小穴里的酒瓶口放在鼻子下闻着,然后恶狠狠地骂道:“呸!什么也没有!这母狗还没湿!!”
阮家元走到糜一凡身后,糜一凡感到他开始粗暴地捏着自己丰满肥硕的臀部。
糜一凡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尽管她性开放,但是在她以前的性生活里,她从来不让男人从后面来和自己做爱,糜一凡认为肛交是可耻的。
可现在糜一凡意识到这个家伙要鸡奸自己,她却无法制止这种令人羞耻的行为。
糜一凡竭力放松自己,可是做不到。
糜一凡感到坚硬的酒瓶颈在有力地挤进她紧紧收缩着的肛门,一阵阵肉体上的抽搐伴随着心理的恐惧袭来,使她反而感觉不到肛门被撑开的疼痛。
阮家元费力地将酒瓶插进不停轻轻扭动着的女人的屁股,他开始慢慢地用酒瓶鸡奸起这个惊慌的女兵来。
“啊,很紧!你还真他妈的紧!既然你这个贱货阴冷,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操你这个强壮的中国骚货,像一个男人那样!你觉得怎么样?中国婊子!”
糜一凡一言不发,她感到了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这种疼痛是强烈的,但这种羞辱更加强烈。
阮家元将酒瓶从糜一凡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他拽着跪在糜一凡腿边的杨凌晓湿漉漉的黑发,将她的脸拽到糜一凡颤抖着的雪白的大屁股旁,将手里沾着长发女兵肛门里的污秽的酒瓶抵过去。
“舔干净!你这个小婊子!”阮家元手里的酒瓶碰着杨凌晓的嘴唇。
杨凌晓脸上露出难堪的表情,她伸着头,颤抖着将肮脏的瓶颈含进嘴里。
瓶颈上那些肮脏的粪便斑点逐渐消失在杨凌晓柔软的舌头上,阮家元狞笑着,忽然将酒瓶猛地推进杨凌晓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喉咙。
杨凌晓一下子感觉眼前一黑,不等做出反应,烈酒已经灌进了喉咙里,立刻她感觉自己的胃里好像烧着了火一样翻腾起来。
阮家元大笑着将酒瓶从杨凌晓嘴里抽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大口喝了一口。
阮家元用手拍拍剧烈咳嗽着的杨凌晓,指了指她的脸紧贴着的糜一凡两个肥厚的肉丘间的那个浑圆的小洞。
杨凌晓顺从地将脸埋在她的同伴肥嫩的肉丘之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那发热翕动着的小肉洞里吮吸起来。
杨凌晓移动着身体,感觉到自己面前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在不断扭动着,躲避着自己舌头的戳吸。
“不、不!……凌晓、不能这样、不要……你这骚屄,停下来啊!”
糜一凡感到自己受到凌虐的屁股被杨凌晓的脸拱着,一阵阵悸动袭来,她感觉浑身哆嗦,眼前一片模糊。
杨凌晓好像已经失去了理智,麻木地将脸紧贴在战友汗津津的屁股上,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抽搐着的小肉洞,直到阮家元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