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间,腿间一阵酥麻,柳沐雨让猛然从情欲漩涡中清醒过来。
“不!不行!”压住范炎霸妄图进犯的手腕,柳沐雨如离水的鱼儿惊跳挣扎,被亲吻抚摸是一回事,可若是真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柳沐雨紧紧夹住双腿,一手抓住裤子,一手抵住范炎霸不停进犯的嘴,扭过头不让他再亲到。
“柳儿!爷稀罕你!最稀罕你……别拒绝我,让爷摸摸就好……”肖想渴望了许久的人儿终于被拥入怀中亲吻抚摸,范炎霸像是沙漠中绝望的旅客终于尝到了甘泉,怎能让他轻易逃脱?
用全身力气压住柳沐雨的扭转挣扎,范炎霸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被放在烧红的油锅里煎烤,耳边只有兴奋的“吱吱”声。
手指卷住早已挺翘的春芽细细爱抚,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挑逗,柳沐雨酥软的弓着背,头顶着范炎霸的肩膀艰难的喘息,拼命摇着头,带着哭音儿的拒绝像助长情欲的春药一般,让范炎霸掠夺的更加疯狂。
“乖宝贝,张开腿……爷让你爽利!”
反握住柳沐雨娇嫩的春芽来回套弄,食指狡猾地偷偷向下滑,轻而易举地探入柳沐雨独有的肉缝里围着阴穴的穴口画着圈,湿漉漉的穴口似恐惧又似兴奋的颤抖着,让范炎霸的心涨得满满的,想要狠狠扒开柳沐雨的腿粗暴地强奸进去,让那销魂的穴眼儿抖得更厉害!
“混蛋!放手!范炎霸你若是敢……我杀了你!”
柳沐雨发了疯似的用尽全力挣扎,他咬牙拼着一丝清明妄想逃离范炎霸的侵犯,因为他知道,若是此时逃不掉,他就再也无法逃离范炎霸的情欲掠夺了!
“杀了我!小柳儿,我的心尖儿肉!我早就想死在你身上了!”
柳沐雨毕竟是个男人,真要是抗争起来,范炎霸也是控制得有些吃力,被裹得厚重的手腕和胳膊不好使力,只能用全身的重量压住柳沐雨的扭动挣扎,腰胯强硬地抵住柳沐雨的腿间不肯有丝毫的让步,“反正今日我也算是死了一回了,你若真是恨不得我死,我在你手上再死一回又何妨?!”
柳沐雨被范炎霸说得有点恍惚,想到之前那千钧一发,范炎霸奋不顾身地扑到自己身上替自己挡住坠木滚石,再看看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也许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就要天人永隔了……
范炎霸趁着柳沐雨这一迟疑,两根手指趁虚而入,毫不犹豫地一举捅开阴穴的穴门儿,齐根没入。
“啊——!”
柳沐雨发出一声类似被鹰捕获的幼兔临死前的绝望尖鸣,紧绷的腰肢瞬间瘫软下来,一股春潮带着酸麻的痒意从阴穴深处喷涌而出,淋湿了范炎霸的半个手掌。
范炎霸心中狂喜,看来顽自强硬的柳沐雨对自己还是有情的,最起码身体上还是接受自己的,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湿了身子。
“爷的心肝儿!爷好想你……爷让你舒服,你且容我亲近亲近……”手指急火火地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发硬挺的男物,转手就来扯柳沐雨的裤子。
“郡王!西南郡太守肖万青前来探望!”远处院门口传来范泽的高声通秉。
“罪臣听闻郡王遇险,救险来迟,还请范大都统恕罪!”
肖太守的请罪声也跟着传来,柳沐雨猛然瞪大了眼,刚被欲念俘获的清明又恢复过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样叉着腿等范炎霸操干,顿时一股子腥甜涌上喉头,恨自己竟然如此轻易被范炎霸迷惑,柳沐雨小脸憋得通红,一脚蹬开范炎霸翻身滚下床。
“柳儿,别走!”范炎霸一看到嘴的美人竟然要跑,顾不得其他,手脚麻利地跟着下地。
情急之间,头上包裹的伤布掉落下来,露出完好无损的光洁额头,柳沐雨眼见一愣,原来他根本没有受什么重伤,更没有行动不便到需要人看护……
这一切的伪装,只是为了将自己哄上床的道具?!
拢紧衣服,柳沐雨怒急反笑,狠狠甩开范炎霸拦阻的手臂:“别再让我看到你!”
小院外,范泽一脸无奈地看着满头是汗的肖太守,得知高崖坠木砸伤了郡王,肖太守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快马赶到平遥关请罪,可他不知道,此时此刻他来了,怕是比不来的罪过更大……
内院主屋的房门被猛然大开,柳沐雨满面怒红的从里面冲出来,见到小院外守着的范泽和肖太守,也顾不得行礼,只是狠狠地瞪了范泽一眼,便快步离去。
屋内随即传来一阵杯碗碎裂的“噼啪”声,范炎霸恼恨地磨着牙低吼:“都给我滚!”
看到肖太守吓得青紫的脸色,范泽只能同情地叹了口气。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肖太守一直战战兢兢地跪在院门口,脸色从青紫转为苍白,继而变得猪肝一般红涨!
关下府的主屋俨然成了“禁地”,范炎霸就像是守护领地的野兽,谁若是接近一步,就会引起他的怒吼斥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