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达年心中醋意翻腾,为何娇花初开总是被那范霸王抢先摘下,只留得他看着残枝空余叹息?
那样的美人儿就该尽早锁在深门大院之中,藏起来独自品鉴赏玩,怎么能带到这街市上招摇糟蹋?
庆达年心怀艳羡的感叹,这范霸王有福摘得初开花朵,却不知呵护怜惜,美人儿放在他的手中,实在是可惜了!
庆达年也不想想,自己也是那种色中饿鬼,仗着家中掌管漕帮的河运,有丰厚的家底势力,糟蹋了不少男男女女,与范炎霸臭味相投,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只是见到了柳沐雨,心里顿时软成一滩烂泥,只想着怎么能糊在美人儿身上,摇摆黏腻,反而开始唾弃范炎霸的轻率粗鄙。
雅间里的柳沐雨和范炎霸自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形,只是沉浸在他们情欲淫浪之中,不可自拔。
范炎霸早就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拎着柳沐雨压在一旁准备好的软榻上,几下把柳沐雨扒个精光,让他摆成母畜承欢的姿势,四肢趴跪在软榻上,高高翘起后腰,分开双腿,任由范炎霸亵玩他的阴户。
范炎霸的两根粗长的手指在柳沐雨的雌穴里翻搅,快要把那娇嫩的穴眼儿戳熟了,每次戳进时,都大大地分开两指,看着圆圆的穴眼被撑开成一条细缝,扭曲地吞进自己的手指,抽出时又刻意勾住指尖,抠挖着敏感的穴肉,像是要把已经被折磨得松软的穴肉翻出体外一般。
疼痛伴随着快感冲刷着柳沐雨的神智,呼吸都变得困难,口水从张开的唇角处不自觉地淌下来,小腹在范炎霸的指奸下一阵阵的抽缩紧绷,一股股的春水从体内深处涌出来,湿湿热热地泡着范炎霸的手指,范炎霸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在插一个温泉的水眼儿一般。
“骚妖精,骚母狗,你的淫水怎么这么多?大爷我把你的穴眼儿都快玩熟了,你还一个劲儿地冒水儿……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淫浪呢?被人玩成这样还这么湿?”
圆润饱满的屁股就翘在眼前晃着,白皙的身子因为情欲而染上薄粉,柳沐雨如同雌兽一般被动承欢的姿势取悦着范炎霸的每一根神经,只想抱着那个白嫩嫩的屁股狠狠地操干一番,彻底爽利一把!
被过度操玩的肉穴充血肿胀着,每一次摩擦都带着针刺似的麻痹感,柳沐雨心中也被范炎霸勾起了火,不停被折磨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柳沐雨知道只有被范炎霸彻底操泄了,才能停止那种难挨的酸痛,嘴里吭哧着哭音儿,像是哀求又像是浪叫:“主人……母狗的穴儿好难受……主人别再折磨母狗了,母狗快受不了了!”
解开裤头,释放出已经激动肿硬的乌红色肉棒,范炎霸俯下身,捏着柳沐雨肥厚的肉唇包裹着自己的金枪,沿着湿淋淋的肉缝来回磨蹭着,力求让每一次搔刷都能搓到柳沐雨淫浪的穴眼儿和娇俏的春芽。
男性象征被反复搓戳刺激,带来更尖锐的兴奋感,柳沐雨慌乱地摇着头,扭着腰胯浑身打颤:“别……爷,别碰那里!受不了……母狗受不了……”
知道柳沐雨快要高潮泄身,范炎霸邪笑着停下动作,整个趴在柳沐雨身上,把他压垮在软榻上,上身紧贴着席被,只有屁股还保持高高翘起的姿势:“好母狗,爷的心肝肉儿,爷想给你配种儿了,爷要把爷的金枪插进你的骚窝儿里,使劲搞你,把你的水眼儿操烂了!让你再也不能用那个骚穴眼儿勾引野男人!”
“不!爷……饶了我,那里不行!手指就好了……爷千万别进来……”柳沐雨恐惧得尖叫,顶在腿间的巨大肉棒好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加膨大,虽然体内空虚地叫嚣着寻求慰藉,但那么粗大的东西插进来,他一定会被捅死的!
乌红粗壮的肉棒被淫水沾染得湿淋淋亮晶晶的,耻毛黏腻地黏在一起卷曲着,随着每次搓动搔弄刺激着柳沐雨的敏感,一股股的淫痒兴奋,从内到外地刺激着柳沐雨的神智,不由自主地摇动着腰胯摩擦着腿间的硬物,睁着无辜的眼睛,柳沐雨无意识地摆出邀欢的媚态。
“你这骚货!一定是骚妖精变的!嘴上说着不让爷捅,下面淫荡得使劲流水儿,一看就是急着求人操的贱模样儿……宠你几天你就不知轻重,居然敢骗主人了?看爷不把你捅死再说!”
食指中指拨开柳沐雨腿间护着女花儿的阴唇,露出不断淌水儿的穴眼儿,空虚兴奋的穴口不断张缩着,渴望巨物的填充,范炎霸扶着壮硕的金枪顶上去,那湿漉漉的水穴像是娇嫩的小嘴一开一合地吸吮着紫亮粗圆的龟头,淫荡又谄媚。
缓缓挺腰,让自己的宝物一点点挤进水嫩嫩的娇处,像是扎进了丝滑软糯的年糕里,让范炎霸从脚趾到头顶都有极美的舒爽感。
最终还是被粗大的硬物塞进了肿痛的穴眼儿,撕扯撑开的火辣辣疼痛让柳沐雨止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在这个流氓面前,自己早就没有尊严可说,最羞耻的地方总是被范炎霸这么强迫着打开,从来不顾及他的感受!
虽说这种强迫的奸淫每每最后也会给柳沐雨带来灭顶的快感,但是为什么范炎霸就不能体贴爱护自己一回?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地交流变化着,忘记范炎霸原本就是流氓无赖恶霸,也忘记了最初他强迫式地奸淫了自己,柳沐雨只觉得现在既然已经是喜欢了,两人的关系也就平等了,抛却面子柳沐雨哭嚎着,尽情发泄自己的不满:“呜呜呜……让你别进来的!你这恶霸就图自己爽快,那里好痛啊!”
昨天被哄骗着操干了一回,今日还是没躲过去,什么喜欢、爱护,都是屁话!
范炎霸没有一次顾忌过自己的感受,这让柳沐雨心底非常委屈,这不是事后能不能舒服就了结的。
范炎霸抱着柳沐雨的屁股,在他白皙的后背上洒下一片轻吻:“别哭,别哭,我的心肝儿宝贝儿,你哭得爷的心都疼了……求你让爷操了吧,爷明天就要去湖西郡办事,这一走可要半个月去了,你今日要是不让爷操够了,爷这半个月可怎么活哟!”
要离开半个月?
柳沐雨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气,想着这色魔恶霸要离开半个月,自己将是何等的自由轻松,可转念又一股不舍涌了上来,这要是没这冤家缠着闹着,这半个月怕是会冷清很多吧……
看出柳沐雨心软犹豫,范炎霸支起腰,小心翼翼地继续向里挺进:“爷的小母狗,真想把你拴在爷的裤带上,去哪里都带着……没有你,现在爷都不知道该怎么睡觉了!爷现今儿可是把你装心里了,从早上睁眼就开始想你,一直到晚上灭灯……爷这半个月见不到你,还不知道怎么熬过去,你就不能忍着点,把爷装进你身子里疼爱疼爱?”
哄情人的风流话,范炎霸嘴里是从来不缺的,几句话就说得柳沐雨牵肠挂肚起来。
柳沐雨在情爱上心思单纯,这两个月的纠缠和这半个月来的日夜相伴,心里已经认了这个伴侣,想到真要分别那么久的时日,且不说自己的相思之苦,这只流氓的兽欲定是熬不住的,心里想着,嘴上也就软了下来。
“你……你且轻些操弄,这几日被你做狠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还没说完,柳沐雨就红了脸,他说这话不是明白地告诉范炎霸,可以随意奸淫自己了?
想到这禽兽在床上的各种手段,柳沐雨立时有些后悔……
范炎霸心思可是灵活很多,听了柳沐雨的话,哪里容得他反悔?
抱着柳沐雨的白屁股一扎到底,嘴上宝贝儿心肝儿地叫着,腰力不减地在柳沐雨紧窒的水眼儿里抽插操干,抡着一很粗大肉枪转碾磨挑,直把柳沐雨的小淫洞刺激得抽搐不止,一阵阵快感伴随着酸涩的疼痛升腾起来,让柳沐雨忍不住尖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