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兰在楼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么尤其丰富,往日里只有拘谨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温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涩红晕,各种表情都让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词闪过大脑,让贺芝兰顿时小脸羞得通红,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看一个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脚,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夫子且忙,家中还有些急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便拉着弟弟贺守信逃也似的跑开了。
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绝美表情,也彻底错过了和柳沐雨的姻缘。
脱掉柳沐雨的裤子,范炎霸迫不及待地拨开柳沐雨腿间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男性春芽早已热烫硬挺,阴唇被一拨开,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骄傲地上挺着。
揉捏着秀气娇嫩的春芽,范炎霸淫坏地笑着:“母狗精,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已经骚得发疼了吧?爷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什么时候真要在众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爷!求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我这残废身子!”柳沐雨被吓得全身凉透,刚刚兴起的一点性欲,也立时被打压了下来。
看着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缩成一团,范炎霸有些不满:“小骚货,怎地这么不禁吓?爷就是过过嘴瘾,看你这点胆子,男根都吓软了,哪里有点男人样子?你这么骚腥的身子,爷藏起来自己操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拿给别人看了去?乖点张开腿,爷要吃你的穴儿!”
柳沐雨哆嗦着张开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炎霸的亵玩,可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兴奋感,只是苦着脸忍耐。
肿痛的雌穴无处躲避,还是被范炎霸强硬地打开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频繁交欢,已经让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脸颊贴上柳沐雨腿间的阴肉,发觉没有之前灼烫,仔细嗅闻两下,肉缝中也没有情动时会散发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儿,知道柳沐雨身子凉了,虽然柳沐雨是否兴奋,按理说并不影响范炎霸自己寻乐儿,可是范炎霸已然看过柳沐雨为欲望所获,如同淫浪妖精般的绝美样貌,又岂肯再凑合着自己爽利?
范炎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学的淫亵技巧,攒足了劲儿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体的阴户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甘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炎霸的玩弄?
没几下便又面染红霞,瘫软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娇喘不已。
且说那范炎霸的狐朋狗友一一庆达年,今日出来闲逛,本想着再去听雨画舫拜会那个最近正当红的歌姬玉清,坐着两人抬的滑竿小轿走到街口,无意间往醉仙楼一瞥,立时被一个人影抓住了眼!
只见一个俊秀的书生低头跟楼下的姊弟俩说着什么,神态谈吐都透着雅致,庆达年立时慌了神儿,急忙喊停了轿子,就那样傻傻地立在路中间,像是突然丢了心魂一般。
不一会儿那两个姊弟快步离开,楼上的书生面颊红晕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态姿势美得不可思议,旁人只道是书生酒醉而脸庞红晕眼神迷离,那庆达年可是风月高手,立刻看出那书生定是情动身痒,才能有这性感迷人的样貌!
如此美态任他庆达年纵横情场这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立时心里像是揣了只小猫,被猫爪抓挠得又痛又痒,浑身难耐!
这边酒楼上,范炎霸潜在柳沐雨的腿间分开他肥嫩的阴唇,专心地玩弄着柳沐雨深藏在腿间的女花,直把那娇嫩的穴眼儿玩得湿淋淋的颤抖仍不甘休,嘴上不依不饶地念叨:“妖精,你说男人的东西你缺了卵蛋,女人的东西你可算长齐全了?爷整日里拿男精养着你的女穴,怎么也不见你给爷怀上个一男半女的?看来还是爷操的不够!”
伸出两根粗长的手指,勾住柳沐雨艳红色的穴眼儿,向两边用力拉开,将娇嫩的花口拉出一道细缝儿,一滴晶亮的淫液眼看着从花洞深处缓缓流出,坠挂在被拉拽得变形的穴口边,晶亮地闪着淫靡的光。
眼前淫靡的肉色看得范炎霸下腹阵阵抽紧,想到明日就要离开这美景十几日,欲火更加按耐不住。
“爷的小妖精,爷想操你了,爷的金枪憋得生疼,让爷进了你的穴儿吧……看你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且把你的骚窝儿喂了爷吧!”
脸凑上去伸出舌尖一勾,将带着骚味儿的淫水儿卷入口中。
想念了一天的甜水儿在舌尖上晕开,隐隐透着点腥臊,让范炎霸更加饥渴难耐。
张开嘴唇,吻上柳沐雨的女花,范炎霸也不管柳沐雨的反应,舌头直接顶进被拉开的穴肉中,仔细舔舐起来。
“啊啊……不!别这样!”
柳沐雨被范炎霸舔舐得几欲崩溃,眼中水光涟涟地看着醉仙楼下的来往人潮,柳沐雨有一种被范炎霸当街舌奸的羞耻快感,红唇水润面泛桃花,此时的柳沐雨美得性感娇媚,真像了那惑人的妖精,一个眼神一个喘息都能擒人魂魄。
庆达年在楼下看那美书生眼波流转,泪光隐现,红唇恍若能滴出蜜汁来,微微张开着轻轻喘息,发梢眼角都透着诱人奸淫的媚态,真是惑人之极!
庆达年心中犹如野火乱烧,如此尤物在前,庆达年哪里还管什么歌姬画舫,急忙下了轿子,抬脚向醉仙楼冲去,只想着怎么能让那书生从了自己,与他一夜欢好,那是何等神仙般的销魂!
还未上二楼,在楼梯口庆达年便被人拦下,仔细一看,竟是范府的管事一一范泽。
“庆大官人,今儿个可巧,您也来醉仙楼吃饭?”范泽稳稳地守在楼梯口,笑着挡住庆达年的去路。
看到范泽,庆达年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范泽在这里,那范炎霸定也是在二楼的……那极品尤物难道已经……
“是啊,是啊……今日想念这里新到的竹叶青,打算过来喝两杯,怎么郡王也在楼上?那可真是正好……”庆达年眼光越过阻挡的范泽,溜着缝儿往楼上张望,嘴上心不在焉地应着。
范泽有礼的微微一礼:“今日恐怕要委屈庆大官人,若是馋酒只能在一楼的通堂酌饮了,我家郡王在二楼招待重要的客人,这二楼今日已经被我家郡王包下来了。”
“重要的客人?”
庆达年脑中闪现出那美书生情动喘息的娇淫媚态……难道是范郡王又结了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