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位绑匪不进行这一次离谱的绑架,医院对于他女儿的安排仍旧一样。
那位所谓抢了心脏的病人并没有任何争抢行为,而是经过医院和负责的医生开会后决定的手术行为。
两者病症完全不同,完全谈论不上争抢行为。
等处理一切事情后可以回去后,回到喻星洲的房子,这是他大学毕业后没多久自己使用所有存款购买的单身公寓,房子面积不算大,但一个人居住完全足够使用。
是因为体内的信息素在不满足的鼓动吗?如此亢奋,激动,血液里都在叫嚣着标记着眼前的成熟的omega。
在等待房门解锁的时间里,两人一前一后站在门前,看上去只是浑身湿透的狼狈,但两个人的距离不算过于亲密,仍旧在安全距离内。
当门锁嘀嗒一声解开后,喻星洲回过头看了一眼贺兰月,他率先进了门,身影半遮半掩,伸出的胳膊肌肤颜色非常白,是因为沾了水的原因吗?总是泛着水汽的白,搭在贺兰月的脖颈上。
空气中流淌着浓稠的信息素气味,漫天铺地的一张网,完全吞噬了两个人。
背靠着门,喻星洲几乎完全挤在她的怀中,贺兰月慢慢的抱着他,身体沿着门一点点划过下去,让喻星洲就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细细碎碎的接吻声。
在接吻的间隙,她伸手轻轻将喻星洲垂在额头前的头发抓向脑后,露出完整的眉眼,他完全沉浸在亲吻中,脸颊浮起一点亲密的红,属于情人才看得到的颜色。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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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洲就像不知餍足的猫,柔软温热的身体不断的靠近,拥抱。即使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近到使拥抱是骨头抵着骨头的拥抱,喻星洲仍然不知满足。
他不断吞咽着,直到贺兰月伸出手指轻轻的刮着他的耳廓,在接吻的间隙,安抚着:“没关系,慢一点,慢一点,不要着急,小洲。”
闻言,喻星洲微微睁开眼睛,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底充盈着泪水,仿佛随时会掉落下来,就像是清晨的花瓣上沾染上的露水。
在靠近的每个瞬间,他仿佛身上都带着足以燃烧两个人的烈火。
他仰着脸,在享受着贺兰月的安抚动作时忍不住仰头靠近,像小猫不断的伸出头去蹭主人的手掌心。
嘴唇微微红肿,嘴角有一个明显的咬痕,那是刚刚他不知满足一个劲靠近时,贺兰月忍不住咬了下。
她骨子里的恶劣性在这种时刻完全被喻星洲中放任宠坏了。
即使这种带着痛意的给予行为,喻星洲还是睁开双眼充满依赖的看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总是显得十分安静。
贺兰月对喻星洲说过一次,每当喻星洲这样看着自己的时候,即使他总说出一些拒绝自己的话,但那种眼睛永远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永远在挽留,在让她靠近自己。
贺兰月忍不住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她低头亲吻住喻星洲,在接吻中,交换的信息素令喻星洲头晕目眩,几乎不能思考,在过去的每一个情热期里,喻星洲仿佛一个圣洁不可侵犯的禁欲者,使用药物来控制自己体内飙升的信息素。
他从未尝试过寻找一个Alpha来标记自己,使自己来更加舒适的度过每一个难熬的情热期。
喻星洲自认没有什么高尚的理由,只是没有找到那个人,只是不想随便让人掺和到自己的人生里。
就像是这件单身公寓,购买时,喻星洲手里存款还算充裕,除了父母留下的遗产之外,加上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奖学金和别的额外收益外,足够他购买上一个面积更大一点的房子。
他那时候完全没想过以后一样,只是随便看到这个公寓,距离公司位置还算近,精装修不需要再多余精力来装修,他全款购买后,没多久就从赵家老宅里搬了出来。
赵家的孩子少数几个成年后都搬出来,各自有各自的理由,共同点在于自由。
老宅里生活条件优越,凌晨三点多叫夜宵还有热滚滚的甜汤,但规矩也多,尤其赵培云在家里坐镇,小动作可以有,多的则不能触犯规则。
有些孩子交了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就借势搬出家。
喻星洲看起来理由也和大家差不多,他十四岁就搬进了赵家老宅,就住在赵培云同一个院子里。
家里长辈说什么,他永远听话,不管是小的生活方面,吃喝穿住,还是读书选志愿,大学毕业后的工作。
喻星洲被家里的人笑骂一句是赵培云的狗,也有理由,因为家里孩子多少有过叛逆期,不管长辈说的多好也有张口就说不的时候,喻星洲从来没有。
他好像从来就是听话的好孩子。
听说喻星洲搬出来,家里一半人还都觉得奇怪,以为喻星洲独自生活就是放荡生活的开始。
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
喻星洲的放荡生活是每晚凌晨一点钟的烧烤外卖加啤酒,是周末手机关机通宵打游戏,是一整个冰箱里的可乐雪碧饮料,又是每个月高价购买的游戏漫画手办。
在外西装三件套的喻星洲,在家里一件高中的文化衫穿到破洞还在当睡衣。
喻星洲放任自己培养十几年都没有过的所谓坏习惯生活。
眼下,贺兰月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alpha。作为一个成绩优秀的三好学生,喻星洲的生理健康课也以满分成绩结课,他知道如何让一个Alpha标记自己,而自己又应该在标记过程中如何打开自己的生。殖。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