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什么!”
想必尝试过吗?!
一把掐住他的七寸位置,一层青绿灵力包裹在蛇身七寸上,多丽斯手下一点点让他感受着痛苦,十分熟练的紧捏。
“行啊你,沉溺迷失在权利声色的欲望里,这些恶心低俗的‘英国恶习’,你倒是知道得一干二净。怎么没找个人尝试一下,是嫌弃血统不纯,能力弱小,给你提鞋都不配吗?”
简直难以置信,没想到他居然说的是那个意思。
鞭笞!
在那种事上。
她曾经共情过那些被虐待致死的男女,奄奄一息的凌迟,精神和身体都是麻木的,求生和求死的最基本欲望都没了。
居然会疼。
好像学会大脑封闭术后就几乎没有做过梦了,几十年了。
做梦是感觉不到疼的。
如果他现在是人的身体,仿佛是被掐着脖子,临近窒息的界限,又迅速呼吸到新鲜空气。
任人掌控性命的感受,纵然是他引导的,他也愤怒到极点想撕碎了她。
“只有最无能的人,无论男女,才会在这种事上,虐待旁人得到最卑劣的生理刺激。你居然、你!”
多丽斯口不择言地激动语言一瞬被夺去了所有声音,瞳孔一缩,惊诧看着眼前发生的这转变。
银绿蛇身不断膨大,照射的阳光好似给它笼罩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层层包裹着好似银白色的蚕茧。
面前陡然攀登的杀意刹那达到顶峰,下意识的离开想法才冒出一点,长得出奇的手指迅速紧扣着她缩回去的手。
捏碎她骨头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多丽斯才感知到疼的颤抖,眼前一黑,后背就深陷在柔软床榻上。
手腕上的疼痛持续不断,同时一双冷酷的大手直接扣上她喉咙,冷漠收紧,直接举起死亡的镰刀,无情收割她性命。
喉咙就像被一把刀狠狠插入血肉,麻木的痛苦迅速蔓延至全身,让人忘却了思考,无法呼吸。
疼痛很长,但却是在一二秒内,瞬间达到了所有。
下一秒,无意识求生引动着左手手腕上玄玉手镯的微微颤动。
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刺目的血点沾染在雪白的薄毯上,逐渐被无声晕染开去。
室内逐渐安静下来,沉重的愤怒喘息声好似被禁止了,只剩下滴答滴答的水声和小声抽噎。
“放开我!”Voldmort冰冷声音打破了僵持。
那边缩成一团的多丽斯没有出声,只是沉默将沾血的薄毯一角掀到一边,身子转了过去。
青绿夹玄的两色绳子根本挣脱不了,仿佛魔力也被禁锢着。
这找的哪是妻子,简直就是卑鄙的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