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走了一炷香的时间,周昌停了下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这一路她安分守己,并未再同他争执,他心里隐隐有些得意,又禁不住手痒痒起来。
毒蛇应当不会再追过来,他朝后唤道:“周二万!”
周二万紧缀在末尾,由于过度紧张与悚惧,并未发现少了一人。此时冷不丁听见前头的周昌唤自己,身子立时颤得打了个哆嗦,“怎怎怎、怎的了?周大哥?”他额冒冷汗,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朝后看去,生恐毒蛇就在自己背后张着血盆大口。
“你上前来。”周昌连拖带拽地将他赶到最前头,指给他看:“记住没,朝前一直走便是。”
“蛇……”
“蛇不会追来了。”周昌又补道:“你莫要回头看。”
“好……”
闻溪踮脚朝周昌方才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隐约见到一条山径,尽头正是山崖的对面。看来他所言非虚,果真识路。只是他当真有这般好心?
她自是不信。
闻溪看着他一番动作,立即小心提防起来,不知他为何要周二万走前头开路,他这葫芦里究竟要卖什么药?
“夫人……”
周昌打发走周二万后,转过身看向闻溪,脸色骤变,指着她身后惊慌道:“蛇、蛇……”
闻溪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识回头看去,视线转了一圈,哪里有蛇?
电光火石间,她明白过来,暗呼不好,周昌是在声东击西。
下一瞬,她将将要抬脚逃跑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已朝她压了过来,大手死死环住她,语气激动:“夫人。”
闻溪拼命扭动身子试图挣脱,却被他环得更紧,她拉扯手中引绳,奈何使不上力,旁边的驴丝毫未意识到她在求救,梗着脖子站在一侧冷眼而观。
“你放肆!”
她自知力气不敌,只得换个法子,“你今日陷害我夫君,又意欲强迫我,官府若是知晓,依据刑律,你如何还有活路?你若放我安全离开,我可保证不会检举你。”
周昌埋头在她颈侧狠狠吸了一口,女人身上有股说不出的味道,清甜好闻。听了她方才一番话,捕捉到“官府”二字,他像是听了笑话般,哈哈一笑,根本不屑。
“夫人的脾性又倔又烈,我很是喜欢。你尽可去告,我等着。只是……”他顿了顿,抬起头凑近看她,“先得让我爽完才是。”
他的笑容越发猥琐,“实话说与你,我昨日在客店便看上夫人了。那个病秧子如何能配得上你?”
一股难闻的口臭味近在鼻尖,闻溪顿感窒息,脑袋极力往后仰去。
“那你先放开我。”
周昌哼笑一声,看破她的伎俩,“我若松手,你岂不是跑了?”
“……不跑。”
周昌却不耐与她再啰嗦下去,他左手搂紧她,右手火急火燎地一把扯开她领口,素色抹胸上方露出一大片肌肤,白腻赛雪。
他眼睛发直,此刻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不虚此行!
温香软玉在怀,周昌哪里还等得了,右手掌住她下颌,一路往下,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细嫩白皙的玉颈。见她反抗得愈发激烈,周昌眼底起了狠色,大手用力,掐紧她玉颈。
低头就要欺身过去狠狠蹂|躏。
闻溪捏紧拳头,不再挣扎,直到他将将要碰到她锁骨下的肌肤时,闻溪立即瞅准时机,提腿屈膝,朝他身下使劲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