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般的痛苦。
也是。
她这种从一出生就不被期待的人,哪里配有什么新的开始?
身体一股热流往下涌,小腹开始下坠一般疼痛。
孟冬愉的生理期向来不准,不知道是今天吃了冰的缘故,还是情绪过于激动,这次竟然提前了两周。
童欣瑶提醒过楼下的储物间有为租客准备应急的卫生巾和生理用品。
家庭常用药的医药箱也在此处。
小腹的绞痛感越来越重,孟冬愉洗了把脸,强撑着下了楼。
储物间中卫生巾的位置放得很显眼,孟冬愉拿了一包塞进口袋,而后去医药箱试图找止痛药。
药还没找到,身后倒先传来祁清肆的声音。
他倚在门上,还是带着些漫不经心:“孟冬愉,干什么呢?”
痛意促使孟冬愉皱了皱眉,她抬头看他,问道:“有布洛芬吗?”
她此刻脸色苍白,眼睛却通红,祁清肆开始有些慌。
他走过去,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确认不是发热后,又问道:“怎么了?哪里痛?”
面对他的关心,那种不配德感再次燃起。
孟冬愉莫名想去排斥,她与他拉开些距离,冷冷地回应:“没事,只是生理期。”
看着她强撑着的神色,祁清肆没去多想她此刻的反应,他捉住她的手腕,态度坚持:“我送你去医院。”
“酥冰是我买的,我得对你负责。”
孟冬愉挣脱开他的手:“不用。”
之前也有过这么痛的时候,吃了药忍一忍就好了,没必要这么小题大做。
祁清肆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道:“孟冬愉,你能不能别那么倔啊?”
“太痛了就去看医生,为什么非要死撑着?”
小腹的绞痛感越来越难忍,孟冬愉现在没心思听他说什么,只想赶快找到止痛药。
心底一股烦躁袭来,她皱着眉头冷眼看他:“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能不能别自作多情?”
闻言,祁清肆愣了片刻,而后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孟冬愉,你挺会伤人的。”
看吧。
所有接近她的人最后都这么说。
孟冬愉咬着嘴唇继续去翻医药箱,头也没抬地漠然应声:“那你就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