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被一双健臂给接住,卷进了一个温热的还带着点潮湿的胸膛中!很明显这人刚洗完澡。
许所愿微拧着秀眉,略带慌乱的扶在男人健硕的胸膛上,稳了下心神,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以及男人身上自带的那种雪松木的清香,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还未待她说话,就觉得颈侧一热,男人已经埋首其中。
许所愿往后微仰了下脑袋,躲了躲,两只小手扶在言晏的肩胛处,轻推了两下,“言晏,你今天又飞B国?”
她在这边的近一个多月来,这个男人已经飞了不下五六次了。可真是他自家的航空公司,想安排飞哪就飞哪!
最重要的是,她十分懊恼的选了一家言氏旗下的酒店,方便了这个男人每次的出入。
言晏并没有离开她那带着栀子清香的颈边,薄唇往上移了两公分,凑到她白皙的耳边轻吻了两下,贴在她的耳侧,用磁性且魅惑的嗓音说,“怎么?不欢迎你一周都不见的老公?”
说着在许所愿的耳边轻咬了口,带着十足的怨气,说道:“狠心的女人!”
在感觉到许所愿闪躲的动作后,言晏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那略带凉薄的小巧下颌,眯着已经染上情欲的深邃桃花眼,看向那张冷淡且略带嫌弃的小脸,轻笑出声,“看来我的宝贝儿,是早就将我这老公忘到九霄云后了吧!”
说着长臂往上一揽,穿过许所愿的腋下,将人打横抱起往大床边走。
许所愿的秀眉,肉眼可见的快速拧作一团,被男人抱在怀中,微微挣扎了两下,不悦地说道:“言晏,我还没洗澡,也没吃饭。”
这男人每次一见她就是干这事儿!许所愿真的很讨厌这样的言晏。
所以近一年来,许所愿想的最多的就是,他娶她就是为了这个?
许所愿想着,还真是和她当初无意间听到的那段对话对上了。
现在这是觉得得到她了还不够,还要等到玩腻了才肯放手?
心中不自觉得多了一丝抽疼。
接着自嘲的想,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自己在这感伤个什么劲。
当初在知道要与言家联姻时,许所愿没有什么反应,反正知道终有一天会被联姻,所以没多大反应。和谁联姻都一样。
但是在和言晏结婚后的一年中,无数次想,为什么当初在许越国让自己挑人联姻的时候,她要倔强的说了‘随便’两个字呢?
就算她选言三少,也比言晏强!她那凉薄的性子,这样的性格难道不是和言家三少温文如玉的性子还稍微匹配些吗?难道不会过的更顺心些?
可是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有用吗?言三少人家已经有自己的未婚妻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也不是说许所愿多喜欢言三少,而是觉得,相比言晏桀骜不驯的性子,她和言三少相处起来会轻松些。
言晏那放荡不羁的性子,要不是突如其来的被迫联姻,许所愿想,她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和言晏这样的人有交集,更不会睡在一张床上。
言二少每天压根就没着过家。不是在飞往他国的路上,就是在去某个party的路上,或是在哪个娱乐花边的头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