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许所愿的认知中,这是她最接受不了的一种生活方式,她喜静,而他爱闹。
言晏年轻时叛逆的不进入家族企业,而是成为一名年轻的机长!圈里人都知道言二少就是一匹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野马,从来不按常理出牌。
在许所愿看来,如果不是婚姻的捆绑,两个人根本就是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言晏要是听见自己老婆的这一心路历程,肯定得问问,是什么原因让她这样觉得他们不会有任何交集的。
是她这个狠心的女人不记得他了吧!
而此刻被轻放在床上的许所愿,拧着秀眉,闪躲着将脸扭到一边,不让言晏得逞,抬手用力的推了两下埋首在自己颈侧的脑袋,声音难得的拔高了两度,带着怒气,道:“言晏!”
言晏听着身下女人那已经完全不耐烦的语气,暂时大发慈悲的抽身,将双手撑在许所愿的脑袋两侧,慵懒的掀起眼帘,看了眼没有沾染任何欲望却多了许多怒气的美眸。勾唇轻笑了两声。
指尖轻柔且暧昧的顺着许所愿的美颈描绘着,看着此刻恨不得将他一脚踹飞的女人,勾着唇角浅笑着,两指捏住那小巧的下颌,凑近许所愿唇角轻啄了两下,轻声道:“言二少奶奶还是一如既往的,这么不可爱。”
累了一天的许所愿此刻没心思和这个男人在这闹,推着悬在她身上的身高足足有1米85的健壮男人,忍着怒火道:“言晏!别闹,我真的很累,没心思和你干这事儿。”
言晏悬在许所愿的上方纹丝不动,看着嫌弃且又拒绝他的娇妻,完全没有生气的迹象。因为他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许所愿见言晏半天没动作也回话,以为他是默认要放过她了。
以前她拒绝的狠了,男人会摔门离开,生气的留下一句,“你以为本少爷还非你不可了?”然后几天不见踪影。
许所愿现在心中恨不得男人马上发怒摔门离开,最好永远不要再来找她。
就在许所愿准备坐起身时,悬在她身上的言晏却猛地拽住她的双手,抬高压在许所愿的头顶,接着俊脸凑近她的侧脸,腾出一只手轻轻沿着许所愿的小脸游走,还不忘轻嗤的说道:“怎么,等着我摔门离开?”
说着在那满眼怒火的眼角亲了亲,接着又在娇妻的唇角啄了口,柔声说道:“宝贝儿,我决定了,我以后得将这个坏习惯改掉。”
但是很快我们的言二少就要食言了。
说着故意对着许所愿已经泛红的耳尖吹了口热气,“改成惩罚我,伺候宝贝儿,好不好?”
话音落就轻轻吻上许所愿的唇角,带着虔诚和眷恋!可是此刻的许所愿完全没有意识到男人隐藏的极好的那极其珍惜她的情愫。
许所愿在言晏带着眷恋亲完她的唇角后,略显厌恶的侧过脸,任由男人动作。
她清楚地知道言晏高超的撩人技术,就算她的心中有不愿意,这个男人也会让她的身体先臣服于他的。
一年前他们刚结婚时,就是这样,她本以为言晏是断然不会喜欢她这样清冷的女人的,和她结婚只是被家庭所迫的无奈之举,因此俩人一定会过着互不干涉的婚后生活。
她这样想着,也就觉得这样也不错。这样她也可以和言晏约法三章,婚后各过各的不不干涉对方生活,许所愿想,言晏应该会很愿意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