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下等人。
夏岁岁又是什么?
真服了,老板赶紧给她家干破产吧,受不了了。
夏父怒了,压低声音,“岁岁,你平时学的教养都抛之脑后了吗?怎么跟齐先生说话呢?”
连他对上薄迟屹身边的人都要和颜悦色,这孩子——
说话太过了。
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让别人怎么看?
夏岁岁:“我说的又没错,他不就是给人打工的打工仔吗?”
齐帅眉开眼笑,“夏小姐说的对。”
他看向夏父,“走吧夏总,我老板还在等您。”
齐帅迈开步子,绕过夏岁岁,不再试图和她理论。
跟这种女人讲道理,不亚于对牛弹琴。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
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夏岁岁拦截不成,气的原地跺脚,呼吸不畅。
——
医院外。
薄迟屹站在台阶下,指尖捏着一根烟。
烟雾顺着他双指幽幽攀升,眸色阴鸷。
齐帅打破平静,“老板,人带到了。”
薄迟屹回过头,看向夏父。
夏父不得不承认,他年纪虽然比薄迟屹大,也在商场混过很多年,可是看着这个年轻男人的眼神,还是让他莫名的发怵。
良久,他走向薄迟屹。
来到他跟前,站定。
“薄先生,初稚她怎么样了?”
薄迟屹掐断指尖的烟,眼底散漫却深邃阴翳,不答反问:“夏叔叔……自家后院着火,伤着了我的人,这笔账我该如何去算?”
夏父拧着眉,“抱歉——”
他无奈地说:“我没想到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