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带你去见她了。”
夏父闻言,明白了。
喉咙哽咽。
很是难受,“你帮我告诉她,这些年我是真的不知道在外还流着我的血,我要是知道的话,我绝不可能不去找她。”
这件事他也是受害者,也是无辜的。
“你可真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薄迟屹冷漠道:“你跟廖文君都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年初稚不会过得这么苦。”
“感情问题处理不好,不知道能不能和廖文君走到最后,就敢跟她发生关系,你还真是个男人。”
摊上这样的父母。
初稚也是倒八辈子霉。
那个年代不是更保守吗?
既然都做了。
为什么不能娶呢?
非要怀孕了才能娶回家?
廖文君脑子也有病。
怀孕了不告诉对方,倒是会生下孩子,生下孩子就不管。
真正算得上是全员恶人,没有一个好人。
所以说啊,初稚所遭受的苦这些人一个也脱不了关系。
薄迟屹说的很对,夏父没有办法反驳,他没有想到自己潇洒了一辈子,却不如一个年轻人、
“我知道了。”夏父老泪纵横,“我不会打扰初稚的生活,你放心。”
薄迟屹态度依旧冰冷,“希望你说到做到。”
“只要你保证不来打扰她的生活,我不会再对付夏氏集团。”
“还有,回去之后管好你的女儿,让她不要再瞎造谣,我和她绝不可能,她要当梦女是她的事,别梦到我老婆面前来。”
夏父蠕动了几下唇瓣,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是我没教育好。”
薄迟屹没说话。
夏父起身。
注意到薄迟屹的脖子。
他虽然穿着冲锋衣,可是在他这个角度还是能清楚看见衣领下的咬痕。
眉头忍不住一皱。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开放了吗?
那是……初稚留下的痕迹?
难怪薄迟屹穿的这么保守,就是为了遮他身上的那些印记吧?
“薄迟屹……”夏父说:“你跟初稚……”
他停顿了下,似乎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薄迟屹双腿交迭,看起来很浑很浪荡。
他那张脸的确有小姑娘喜欢的资本。
连夏父都不得不承认,这孩子比他年轻时候还要吸引人。
难怪夏岁岁为他着迷,喜欢的连饭都吃不下,还总做一些白日梦。
初稚看上去那么乖,能驾驭的了吗?
“我跟小初怎么了?”薄迟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