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有没有……”夏父叹气,语重心长道:“如果你跟她发生了关系,一定要对她负责。”
“我知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思想不比以前,可是,我也不希望她步她母亲的后尘。”
薄迟屹微微抬头,“别拿我们俩跟你们俩比,首先我不会那么窝囊也不会那么渣,其次小初也不会那么不负责任。”
但凡初稚怀孕,而那段时间他们俩在闹分手,以初稚的个性,绝不会生下那个孩子。
薄迟屹的话让夏父放下了心来。
良久,夏父迈开步子,带着遗憾离开了cy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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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父订了最早的航班,回了港市,处理公司的麻烦。
麻烦有些棘手,处理了好几天都没有处理完。
好不容易得空回家一趟,却看见自己的妻子发疯大吵大闹。
鸡犬不宁
花瓶摔落满地,价值连城的古董现如今变成了一堆陶瓷碎片。
反正但凡是能砸的东西,夏母都砸了个遍。
这样的动静自然也让他们刚上小学的孩子哭个不停。
原本应该安静的夜晚里。
鸡犬不宁。
见到父亲回来,夏岁岁将哭泣的弟弟抱回了房间里。
夏父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问自己的妻子到底要干什么?
但凡回家,她就是怨妇的样子。
这些年他真的受够了。
当初就不应该为了所谓的责任娶她回家。
这样他也不会失去自己最爱的女人。
夏母上前疯狂推搡着男人,“你还好意思问我要干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夏父一脸不耐烦,只觉得女人莫名其妙,“老子做什么了?每天辛苦养家,在外努力工作,回来还要受你这个泼妇的气。”
“我泼妇?”夏母一脸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有良心吗?我为你生了一儿一女,你呢?一直惦记死去的女人。”
“我听岁岁说,你去京市找廖文君的孩子了,你怀疑廖文君的孩子是你的。”
“你是不是疯了?那孩子真要是你们俩的,她当初怎么可能不跑来让你负责呢?她那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巴不得有个孩子拴住你!”
听到对方这样侮辱廖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