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连信都懒得回一下。”
席朵忽然噗嗤一笑,“诶,当时没有等到我回信,你是什么心情?”
何澈别过脸不说话,也不去看她。
“你说说嘛。”席朵拽了拽他的袖口,忍着笑意揶揄道:“是不是难过了好久,嗯?”
“有没有……偷偷哭过?”
何澈还是不说话,飘忽不定的眼神倒显得有些心虚。
“这么说,就是有咯?”席朵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心情好的不得了。
何澈板着脸卷起被子躺下,彻底地背过身去。
席朵像只小猫似的爬到他身上,伸出小爪子扒拉了几下被角,“你那时候难过又不能喝酒,你都怎么办呀?”
“弹琴。”
“弹琴?你这个解压方式还真有点独特。”她不厌其烦地追问:“弹的什么曲子呀?”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
“德彪西的那个?”
“嗯。”
懂音乐的人都说,何澈演奏的《亚麻色头发的少女》有种独属于青春的萌动,是无可替代的惊世之作。
在那种细腻柔美的情愫中沉寂着一股暗流涌动的澎湃。
无人知晓,那是他最切实的体会和感悟。
如此真实,又是如此令人难以忘怀。
原来,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早已情根深种。
她贴近他的胸口,把温热的唇畔靠近他的嘴角。
黏腻的湿滑随着微微开合的双唇,肆无忌惮地交织纠缠。
这个吻,那么热情,那么勇敢。
就像多年以前的那个少年,无论怎么努力也抑制不住的内心悸动。
炽热的吻,几乎要把她的灵魂全都掏空。
“这是我的回信。”她喘息着发出轻吟,“你看还来得及吗?”
他坐起上半身,双手用力一抬把她整个人架在腿上。
含住她的耳垂,纤长的手指带着粗粝的薄茧,不断撩拨着她深处的敏感。
“我想我等到了答案。”
他在一片情欲的迷蒙中回答她。
“什么答案?”
“你也爱我。”
“那你呢?”
“只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