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吧。”
“那你为什么一直养着它呀?”她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止不住闪躲,还有一丝期待。
何澈笑了笑,温柔的笑意在和煦的晨光下显得格外美好,“因为它是你养过的狗。”
她躲过何澈的目光,把脸埋在双臂里,实在憋不出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双眼弯成一道月牙形。
“你乐什么?”何澈微微倾斜上半身,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一束阳光落在他身上,晶莹璀璨,宛如舞台上的灯光始终将他追随。
“我教你说一句德语好不好?”他柔声问,带着些许引诱的味道。
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你说……”他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犹如泛在湖面上的层层涟漪。
“ichliebedich”
“ichliebedich”
她木讷地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意思?”
他手下顺势一带,她便整个人跌坐进他的怀里。
天气晴朗,一处处积雪化成的水洼,如明镜般映照着碧蓝的天空。
本该寂寂无声的水雾,也在这个晨间变得熠熠生辉。
彼此交迭的身影落在粼粼波光中,绘出一副绝美的油画。
他轻点着她的唇瓣,眉间浅笑,“你猜。”
op02no77永恒挚爱
越临近过年,家里要干的活就越多。
以往过年母亲都住在疗养院里,每年疗养院都会统一组织除夕夜活动,席朵一个人也回过去凑凑热闹。
眼下却是这几年来第一次在家过年,要准备的事情当然不少,其中不乏许多重活累活都得指着男人来做。
何澈作为目前家里的唯一男丁,每次有用得上的地方那都相当积极,只是席朵什么都不敢让他干。
本来他手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行动多少有些不方便。再加上他从小到大除了弹琴什么都没干过,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一个娇贵公子哥。
谁敢指使他干活,要是一个不小心,岂不成了古典音乐界的罪人。
不过何澈本人倒是一点不在乎,抗米背油,那是干得不亦乐乎,就连魏文卉腌咸鱼,他都得上去掺和两手。
席朵万万也想不到,这个金尊玉贵的钢琴王子,这个被奉为音乐神明的天才演奏家,居然对家务活这种事充满了热情。
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席朵正准备和面包饺子,舀起一碗水倒进面粉里,手下开始忙活起来,“你说你,怎么什么都得插一脚,坐那歇着不好吗?”
击起的面粉屑子飘在半空中,何澈背过身偷偷打了个喷嚏,“好玩的事情这么多,不试试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