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关文殊见曲青生仰着面,神情迷蒙而失落地望着一寸寸被火焰吞噬的烛火,白皙纤瘦的脖颈在光晕下显得如瓷易碎。“文殊,”曲青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眼中涣散的光重新一点点谨慎地汇聚起来,“我还能为关行做事么?”关文殊简直要被曲青生气笑了,但还是板着张脸:“做事?你还想做什么事?难不成你留在关行,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吗?”曲青生似乎被戳中了最不堪的一处,抬起手挡住了并不刺眼的烛光。关文殊恍然想起当年初见曲青生的时候,他一身青衣布袍跪在泥泞间,标致的小脸上坠着不知汗泪的晶莹珠子,神情倔强且傲气。而此时的曲青生竟攥着他那件外袍,抿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好。”关文殊一把将曲青生抱了起来,曲青生身量不高,腰肢纤软,提起来并没有多少分量。关文殊感受到曲青生环过他脖颈后的手臂,却只敢虚虚搭着不敢真落下,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曲青生被不那么温柔地放在书房仅供小憩的软榻上,软白玉腰带被关文殊一把扯下。关文殊撩起曲青生的外袍,骨节分明的手停留在他的腰际。曲青生有些许的惊惶,他无意识般地伸出手指,缠住了关文殊逶迤在软榻边的袖摆。关文殊虽在外人眼里是个一点就着的爆仗脾气,私下里对曲青生却还算体贴,这样粗暴的举动还是头一回。“文殊,我没有,没有与他私相授受,”曲青生抿了抿因哭泣而显得干涸的嘴唇,似乎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一贯清越柔和的声音显得有些喑哑,“你就算今日拿棍子断了我的腿,我还是这句话。”“青生,”关文殊的手抚摸过人流畅的背肌,停在了肩胛骨处,“你中曲青生有些懵然地睁着眼睛,口中犹存不畅气时的细声呜咽。关文殊以为自己太凶吓到了小坤泽,毕竟坤泽一贯都是柔弱而可爱的生物。他双手拇指托起去曲青生的下颌骨,压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