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蜷握的小手放到腿间,余光里的门是关着的,门是他特意挑选过的,只要关上就落锁,不用担心哪个孩子会进来。
宽松的居家裤已经被支起一个大包,她红着脸手往后抽,可他还是抓着放进了裤腰里。
一本正经问:“秋意,你听馄饨在说什么?”
黎秋意抽出手,垂着红脸接着给女儿喂奶。
“她才叁个月,能说什么啊。”
“说了。”男人把正在吃奶的孩子抱下来,她小嘴还在吮吸空气,亮晶晶的。
“她说她吃饱了。”
“可是爸爸还饿着,让妈妈疼爸爸。”
馄饨放回小床上去找油条,黎秋意奶水不多,油条大多数时间只能吃奶粉。
“你摸摸它,它都可怜成什么样了。”
根本不可怜,血管暴起的凶狠一条怪物,谁会觉得它可怜。
小祁焱应景地吐出一抹泪水,下身一凉,裙子已经给他掀起来,两个浑圆的乳房露着,再也瞧不出青涩。
“这是孩子的”黎秋意捂着胸口,依然没能逃离男人魔爪。
饿了快一年的人是疯狂的,绿着眼睛直接扑上去含住一边乳头,将甘露全都吞进嘴里。女人起初还挣扎,可身体诚实,没一会儿哼唧就变调,男人手往下一划,牵连出的蜜液直接扯到腰上。
“真甜,以后他们都喝奶粉吧。”
说着对准谷口的大物猛地推进,直接挤进久别的花蕊。
还是那么紧,男人找回第一次的感觉。当初只是被她含进嘴里就交待的欲根,险些没被这颤巍巍的穴口夹得直接喷出来。
“别夹”
不是黎秋意要夹,是瞬间的酸痒被缓解,让她身体不由自主挽留起这根可以慰藉自己的灵药。
“祁焱嗯动一动”
她捂着脸,这种话居然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男人一愣,一瞬间仿佛装上马达,野兽出栏,邪恶的破坏欲再也没有抑制的理由,挺拔腰腹挺动,腹肌绷得如铁块,带动大物一次次撞入蕊心。
紧窄肉缝被撑到极致,完美勾勒性器的圆环,凸起的血管夹到发麻,男人仰着头,一边撞一边舔她的乳尖。
“还这么紧,嘶两个孩子都没能给你松开。”
穴口狠狠咬着肉茎,两人体液磨蹭成白沫,男人的欲念从不屑于掩饰,他想要便像个不知疲惫的机器,一下下把自己最火热,最诚挚的欲望送进她深处。
龟棱刮出蜜液,揉捻开的穴壁生着无数张小口吸吮,他发起狠来,浑身筋肉绷紧下颌利落分明,在胸口吻出朵朵红印。
两个卵囊疯狂地拍,许久不经人事的花瓣被骤雨摧残的肿胀殷红,他揉捻着敞开的嫩唇,她浑身发抖,呻吟变调,发怒小猫似的在精实背上划下几道血印子。
蜜色肌肤很快布下罗网,汗水渗入体内激起男人眼瞳惊红。疼痛是催化剂,性器仿佛更硬了些,似一块烧了许久的热铁,毫不留情凶猛冲刺,在喷涌前一刻拔出,白液都射向胸口。
祁焱这辈子头遭体外,冒着膻味的精液有些可惜,不过他不必急于一时,待过两年,他们不会只有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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