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岑渊彻底倒在了温思煦身上,“哥,我腿疼。”
岑渊已经走不动了,本觉得迷茫的温思煦,忽然笑了出来,又有了重新战斗的勇气,他蹲在岑渊面前,“上来。”
岑渊有一米八,背着岑渊的温思煦想,这些日子,岑渊可能又胖了一点。
十七岁的岑渊和他还不是余墨青的对手,但只要他们不死,那么终有一日会跨过重重阻碍,如走过这些台阶,站在最高处,温思煦想。
回到房间,将岑渊放在床上,温思煦就去找了医药箱。
这期间岑渊一直笑盈盈看着他的背影,等温思煦回来,他就靠在温思煦怀里,仰头让他替自己上药。
“哥哥。”
温思煦拿着棉签:“嗯。”
岑渊:“哥哥。”
温思煦:“嗯。”
连着回应了岑渊两次后,本专注替岑渊上药的温思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他在顶着一脸淤青的岑渊身上,看到了一种十分开心的满足表情。
温思煦沉思:挨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吗?
按着温思煦的腰,岑渊一直目光亮晶晶,像一只欢快的小狗狗,整个人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快乐。
温思煦:“?”
他控制不住抬手贴了下岑渊的额头,皱眉怀疑岑渊被揍出了问题。
温思煦不知道岑渊开心的点在哪里,于是就问了:“你笑什么?”
温思煦记得,岑渊自第一次开口说话后,依然话很少,今天怎么一直“哥哥”“哥哥”叫个不停?
被打傻了吗?
岑渊:“我很开心。”
他对温思煦说:“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
直至此刻,岑渊完全相信了温思煦不喜欢余墨青这件事,他只对自己特殊。
这样想着,岑渊将手又往前递了递,“这里也要。”
温思煦笑了下,给岑渊手上贴了只创可贴,“惨了宝贝,你这几天吃饭都得人喂了。”
一只创可贴尚不能把岑渊整只手上的伤都包住,所以温思煦就又贴了几只,而后就发现,有点怪了。
整个调整完后,看着岑渊的手被裹得像七彩粽子一样的温思煦:“……”
忽然觉得挺对不起崽子的。
岑渊倒不觉得不方便,抱着温思煦:“今天得哥哥整理床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