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事吗?”蒋淮则觉得时间过长,“我先走了。”
廖思闻跑着追上去,等到了楼下,根本看不见人影,人大部分都走光了。
蒋淮则疑惑的是廖思闻支支吾吾不愿意说的那一段,她虽然找上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忙,但他猜测,廖思闻一定是有所隐瞒的。
而隐瞒的事情,她根本不愿意让除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知道。
更准确一点,她是不敢让别人知道。
只是单纯的被跟踪,或者是被霸凌,恐惧的表现不会是她那样,她只是哭,只是想让他送她回家。
不对,完全不对。
蒋淮则隐隐觉得自己的做法不够妥善,但想得头痛,从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拿出家里的备用钥匙,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迟芋的房门。
走过去,蹑手蹑脚地躺在她的身侧,伸长手臂把人圈在怀里,看着她动动肩膀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屏住的呼吸才开始慢慢放松。
蒋淮则忍俊不禁,他知道她在气什么,她所有的心事都藏不住,肯定是在车棚等待的时间过长,折返回去找他的时候恰巧遇见廖思闻和他共处一室,再稍微联想一下他和她两个人的空间。
可他腹黑到没有第一时间解释,无非是为了看她也因为异性吃醋的酸涩,没想到的是,她会一个人躲在房间,哭累了自己睡着。
蒋淮则摸到她后背热得汗湿,唇瓣贴上她的耳廓,细细咂弄,就像一只会把主人舔醒的宠物,还故意去咬她的耳垂。
迟芋嘤咛出声,手臂挥过去,想要打掉扰人睡觉的东西,可蒋淮则本意就是要弄醒她,借着伸向他的手,一个用力,把她翻过来,面对面呼吸。
更沉更磁性的声音响起,“迟芋,你还没洗澡,身上很臭。”
没等到回答,蒋淮则低头用唇堵住她,舌尖肆意抵开她的贝齿,迟芋又呻吟一声,他趁机滑进她的口腔,勾出她的小舌,清冽的气息渡进去。
迟芋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看清眼前卷翘的睫毛,浓密性感,带着热忱一般在享受。
蒋淮则见她已经醒了,手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探进衣服下摆,覆盖在单手掌握的弧度上,揉捏,挑逗。
她大脑空白了数十秒,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抗拒着推他的胸膛,一开口就是哭哑了的嗓音,“蒋淮则,你放开我。”
“不放。”
“你滚开。”迟芋想骂人,偏偏说话的时候眼泪又止不住。
蒋淮则擦干她腮边的泪,胡乱点火的手也停下,嗓音软软,“对不起,迟芋。乖一点,别哭了。”
迟芋手上用力,还是推他,但已经说不出话来,默默地把鼻涕眼泪一并擦到他身上,然后调整好呼吸,“蒋淮则,是我后悔了。”
“我们结束吧。”
“一切本来就不该是这样的。”
蒋淮则对她的胡言乱语充耳不闻,牵着迟芋的手沿着他的腰线一路往下,在摸到坚硬凸起的时候,哑声问她。
“迟芋,你敢说你没有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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