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汀禾也不想哭,可是想到他那一个多月在炮火连天的废墟里心里就揪着疼。
也不能任性的说不让他去,只能在知道后用力的抱住他。
伸到腰上的小手开始不老实,顺着衣摆摸进去,一楞楞巧克力一样的腹肌,转着圈摸了几下,目标开始向下。
手掌灵活地滑进裤腰,捏住冰凉软软的那坨。
陈然成及时制止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眼神警告她。
手中的家伙慢慢苏醒,变硬。
手被无情的拽出,“别闹。”
“硬了。”
“一会就下去了。”
沉汀禾不听,手被抓住了,身体没有,一溜烟就钻了下去。
腿间冒起一个小山丘,陈然成觉得血液一下涌到脑门儿,仅迟一秒,热潮喷在腿间,电流穿过心脏激得头皮发麻。
拇指抹过龟头,沾上清亮的前列腺液,沉汀禾凑近闻了闻,没有异味,反倒闻到了淡淡沐浴的清香。
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刚碰上就感觉阴茎一抖,嘴里回味了一下,不好形容有点咸咸的。
黑暗的环境给了她无惧的勇气,张口含住了前端。
陈然成只觉脑袋一懵,他躺在沉汀禾一直以来生活的床上,隔壁就是她的父母,隐约间还能听见沉丘江的咕噜声。
用仅剩的理智把她拽了起来,被子从她头顶划过,长发胡乱的炸在脑后,嘴巴嘟嘟泛着水红。
沉汀禾懵懵起来,“不舒服吗?”
陈然成想爆粗口,把她凌乱的头发捋顺,亲她的唇,“没有。”
他要舒服死了。
“叔叔阿姨在隔壁。”
沉汀禾不在意道,“我们小点声。”说着就又要往下滑。
刚一滑就被陈然成拉住,沉汀禾抬眸看他,眼睛湿漉漉的,“你不想吗?”
想,他想疯了。
理智逐渐被侵蚀,掀起被子把人罩了进来。
克制的闷闷的哼声从被子泄出,两个交迭的勺子契合地迭在一起。
顾及着隔壁,陈然成没敢大幅的抽动,卡着角度的磨她,亲她娇软的耳垂。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才停了动作,而一开始罩在两人身上的薄被早已被掀到地上。
一场没下透的雨,刚落地就被热得蒸发,化成无形的纱,缠绕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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