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长涯没等到,却让他等来了被吸□□运的谢崇祖。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又又又轮空了,我果然是只冻鸭舞厅魅影(十二)这下叶鸽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在山村之中,碰到望安老道。望安发觉了谢崇祖身上气运被吸,一心去找是何人何物吸了他的气运,想要收为己用。可惜,山村一行,他非但没有找到吸取气运延寿的术法,反而将自己搭了进去。“后来,我发觉自己……寿数将尽,就想着去找长涯师父,可总也找不到,反而打听到了兽魄的消息。”剩下的也不需再说了,望安老道颓然地垂下头,长涯已经死在了这里,他的延寿长生梦,彻底破灭了。谢臻的目光重新望向地上的三具尸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又是被什么人杀死的呢?“牛老二,这院子既是你租出去的,那当年究竟租给了什么人?”牛老二听后,为难地挠挠头:“其实……我也并不太清楚,这阴市里头的规矩,向来是各做各的生意,能不多问就不多问。”“不过,我却也听人说起过,有人用我这院子卖兽魄,所以后来收拾房子的时候,我才特地注意想着能不能捡点漏,谁知道竟然冒出这么大块地方。”叶鸽听后,试着猜测起来:“说不定,便是这长涯道士与村民做买卖时,一时起了冲突,两方相争而亡了?”谢臻挑起烟杆,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说是这三人相争,那外面村中人又是被谁所害?”叶鸽一愣,随即又想到了另一重,不止是外面的村子,就往近了说,三人死后这上头院子中的火,又是谁放的?“先生是说……此处当时,应该还有一人,或者还有更多的人?”谢臻没有回答,而是摸摸叶鸽的头,继续端详着地上的尸体,别的不说,如果他们本来是在这里做生意的,那又是什么导致他们谈崩了,相争而亡也总需要一个理由吧。这么想着,谢臻执起手中的半虺杆,驱使着烟雾覆盖在三人的尸体上,用术法搜寻着可能残存的线索。可惜,这三人的身上却是出奇的干净,好似什么都没留下,也好似--已经被人清理过了。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许多问题萦绕在叶鸽与谢臻的心头,他们总觉得这几个月来经历的事情,似乎以兽魄与气运为暗线,串联成了一条无形的锁链,束缚在他们周身。而这一次,眼前这看似意外的发现,让他们明显感觉得到,它必定也是属于这条锁链的,甚至离摸到它仅差最后一步。但很快又只剩下渺茫,这些残存的东西,已然是布局人清理之后的结果了,他们什么都找不到。谢臻一言不发,只是不断地驱着白烟,将搜索的范围扩大至整个地窖,可始终是……一无所获得。地窖中气氛渐渐沉重了下来。牛老二还是瑟瑟地蹲在角落,望安老道满脸丧气地低着头,夜叉红姬则只是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先生。”这时候,叶鸽突然出了声,微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谢臻执着半虺杆的手。他仰起头来,用那双干净的眼睛,似是安抚般望向谢臻:“先生,这里太闷了,我们先上去好不好?”谢臻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回望着叶鸽。“我们先上去好不好?”叶鸽又重复说了一遍,他的嗓音还有些哑,沙沙的并不那么好听,但却让谢臻刚刚有些烦躁的心,静了下来。谢臻长长地舒了口气,反手缓缓地将半虺杆收回,然后把他的小鸽儿抱在了怀里。“先生常劝我别急,这次怎么自己急起来了。”叶鸽用额头蹭蹭谢臻的下巴,跟谢臻在一起的时日越久,他便越能读懂谢臻的想法。气运也好,兽魄也罢,谢臻最早踏入这滩浑水,为的就是他。而这几次反复的缠斗、追查,说到底还是怕他会因此受到牵连伤害。“是,这次是我想差了,”谢臻轻轻笑笑,目光又变回了惯常的温和淡然,他亲亲叶鸽的额头:“是没什么可急的,这次要多谢鸽儿提点了。”听着熟悉的声音,靠着熟悉的怀抱,叶鸽总算松了口气,其实刚刚他不止是在劝谢臻,也是在劝自己……“好了,这底下确实不宜多留,咱们且先上去吧。”谢臻稍稍松开叶鸽,但依旧揽着他的肩膀,打算离开地窖。就当他们即将转身离开时,谢臻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具尸体,仍是心存执念。于是他手中半虺杆微动,缠绕在夜叉身上的白烟随之紧缩几分,红姬立刻呲牙喝道:“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