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三爷:送鸽儿去上学……学生都是有作业、有考试的吧?到时候,做错了题,可以罚亲亲。考差了试,就可以罚……不就建个操场嘛,这钱出得值!再建个楼也行!话说里面出现的学制,是参考了民国初年的壬子癸丑学制。枯木学堂(八)“鸽子!”叶俊怎么都想不到叶鸽会是这样的反应,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挽留,但谢臻却没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揽着叶鸽转身就走。“李主任,我们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不如去楼上谈谈出资的事吧。”谢臻毫无温度的声音传来,李主任看着眼前这情况,不多问也不多说,忙应了一声就跟了过去:“好,三爷您请。”只是谢臻走了几步后,忽地又转过身,看向的却是苏文莉:“文莉,你待会带你那个同学也过来吧。”苏文莉被刚刚叶俊与叶鸽的事整得有些乱,这会听到谢臻这么说,下意识地点头:“哦,好,好的。”“鸽子,你等等。”叶俊也想跟着过去,可还没等走近,便正对上谢臻的眼神,明明好似只是淡然无害,却让他生生止住了步子。“鸽儿,咱们走吧。”谢臻与苏文莉交代好后,就重新回过头来,伸手又轻又柔地蹭蹭叶鸽的耳鬓,揽着他继续向楼上走去。三楼的教务处办公室里,捐赠书十分顺利地签好了,谢臻出资为沧城学校新建操场并一座教学楼。有了这样的结果,李维江自是十分欣喜,他正要与办理他叶鸽入学的事时,谢臻却没有直接给他答复:“我与鸽儿再商议商议吧。”李主任听后,只当是因为刚刚楼下出的那事,但他也没劝说什么,只是很赶眼色地笑笑:“行,那两位在这边慢慢商议,我还有些事,就先出去了。”说完,就走了出去。随着李主任的关门声落下,叶鸽的脊背也软了下来,他倦倦地伏到谢臻的腿上,眼睛微睁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谢臻也不催促,只是松松地环着叶鸽的肩膀,顺便为他理着微乱的发丝。“鸽儿心里不好受吗?”半晌后,谢臻还是开了口,像是极为不经意地发问。叶鸽依旧伏在那里,蹭着谢臻的膝盖点点头--尽管早已做下决定,但当真正面对面拒绝叶俊时,他的感觉并不轻松。可是要去认回他们吗?叶鸽心中又十分地抗拒,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真的已经再没有什么话,能对他们说了。正在这时,许是因为房间中太过安静,令叶鸽与谢臻可以清晰地听到楼道里的声音。“你怎么能把事情告诉他们!”苏文莉像是急坏了,拉着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往这边走。而被她拉着的那个人,好似快要哭出来,低低地嚷道:“我,我也没想到,他们真的会去……”两人还没说完,教务处的门就被苏文莉敲响了,叶鸽赶快从谢臻腿上爬了起来,端端正正地坐好。谢臻忍不住微挑唇角,将叶鸽的手握住,然后才说道:“进来吧。”苏文莉显然是真的着急了,她一听到谢臻的声音,立刻拉着另一个女生推门而入:“三舅舅,又出事了!”“怎么了?”谢臻抬头对上苏文莉焦急的脸,拨弄了一下手边的半虺杆:“慢慢说。”苏文莉摇摇头,拽了一下身边的女生说道:“她就是孟晓燕,就是那天和我留在学校里的那个同学。”叶鸽看看几乎要哭出来的孟晓燕,虽然还没动用术法,但看她恍惚的神情,应当与苏文莉一样,都被吸取了气运。但苏文莉急的并非这件事,小姑娘脸都红了:“晓燕她刚刚跟我说,前几天她曾把这件事告诉给班里的几个男生,那几个男生平日里最喜欢到处找事,他们寻刺激,第二天晚上就约着来了学校……”“这,这都又过了两天了,他们几个都没来上学!”谢臻一听,也意识到了不对,那边苏文莉还在说着:“三舅舅,你说他们会不会跟那鬼硬来,被吊到树上去了!”“你先别急,”谢臻安抚这苏文莉,转而向孟晓燕仔细问道:“你可知道,他们具体究竟是几个人?是不是真的晚上来了学校?”孟晓燕终于撑不住,哭了起来,抽抽哒哒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刘航、刘帆他们兄弟两个,别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啊,快出来看!”“出事了,是哪个班的呀!”这时,楼道中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惊呼什么,许多人都从教室里跑了出去。叶鸽与谢臻对视一眼,他们也立刻起身走出了办公室,跟着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