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质疑我?”李皖的神情冰冷的吓人。
“不可以么?我知道那平安符是那姑娘送给你的,可如果少帅为瞭区区一个物件就滥杀无辜,岂不是让那姑娘白白背上一条性命?恕我直言,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红颜祸水!少帅还是忘瞭她吧……”
“哗——”
重重的一鞭打在瞭水影的身上。
李皖手裡拿著马鞭,眼睛裡似乎有血丝。
“你,想死吗?”
水影眼中闪过震惊,握著拳,死死地盯著他。
“我看是你的脾气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哗——哗——”
又是两鞭。
水影被打得后退瞭两步,努力保持平衡,不让自己跪下来。
乌黑的衣裙下有几道血痕,却因为衣服颜色太深而看不明显,使她的身影愈发孤傲。
身后的士兵却重重地踹在水影的后膝盖上,“呸!敢忤逆少帅,给我跪下!”
水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抬起下巴,撑著手,想要爬起来。
“李皖,你没资格决定我们的死活,放瞭穗儿……嘶……”
话音未落,士兵竟踩在水影的手背上,“大胆,居然敢直呼少帅的名字!”
她愤怒的目光穿过士兵小人得志的脸,定在李皖身上。
其实,水影大可以直接对他说,她就是李皖要找的人,但是她不想。现在的李皖实在是让她陌生,和半年前简直是判若两人。可她更不想他陷得如此之深,他要真那么狠心,大不瞭就打死她,如果真的打死瞭她,他就永远也找不到她瞭。
这个疯狂的想法让水影感到害怕,可又有什么可怕的?
他要疯,她就陪著他疯!
这时,另一个小兵慌忙地跑来,说:“不好瞭少帅,有人擅闯军营,他说他是您的故人,叫炎曜!”
李皖似乎吃瞭一惊,连背影都僵住瞭,炎曜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把他带过来。”李皖说。
炎曜跟在士兵的后面快步过来,远远地就看到水影被人踩瞭手背,隻觉得怒不可遏,他用力地推开士兵,那士兵摔瞭个狗吃屎,哎呦一声,“少帅……少帅给我做主啊!”
炎曜没有看李皖,而是抱起水影,焦急道:“你怎么瞭?”
水影朝著炎曜虚弱一笑,“我还活著,没那么柔弱。”
“你……你到底是谁?”李皖隻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像是在问水影,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士兵捂著屁股,煽风点火说:“那神婆是他的妹妹,叫穗儿的丫头是他未婚妻,我看他们就是一伙的,这次绝对不能轻易放过瞭,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