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献王妃想见见她。
她如今想来,当时就不应该出去。
哪怕顾云眠已经贵为王妃,又岂能无故找她茬?
谁知道,出去的时候,见到的却是宣王。
宣王形容憔悴,向她诉了衷肠。
原来,他一直心仪自己。
在宋家落难的时候,便向其母淑妃娘娘表明了心意,希望淑妃能够帮他求旨赐婚。
说知道,一向性子温软的淑妃强烈反对。
宣王本想自己去找夏帝请旨,却被淑妃以死相逼。
没有办法,宣王只得压下满腔的情意,亲眼看着宋薇瑶另嫁他人。
新婚那日,本是来喝喜酒的。
想以太傅学生的身份,给宋薇瑶撑个场面。
几杯酒下肚,一些情绪就压不住了。
当然,见宋薇瑶也没有要做什么逾矩之事。
只是心中执念难消,给了玉佩,让她以后有困难找自己。
宋薇瑶知道今日这个态度,根本躲不过,便一五一十都跟顾云眠交代了。
“当时宣王殿下是以您的名义施压,臣妇才去相见的,臣女人微言轻,推脱不得。
这东西宣王殿下放下就走了,臣妇也不能扔了。
刚才不敢直言,是怕当众说出您的名字,事情更不好收场。”宋薇瑶说的真诚。
态度也是顾云眠见过前所未有的卑微。
“以本妃的名义?那你见到本妃身边的人了吗?”顾云眠笑问。
宋薇瑶一噎,脸色涨红,低声道:“未曾,只是……”
后面的话,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顾云眠笑道:“该说你识时务,还是说你糊涂呢?
只是你以为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让本妃怀恨在心。
那日过来,恐怕是要借此羞辱你嫁的门楣低?
你敢怒不敢言,于是就来见了本妃。
就是到今日,入了别人的套也都还未知。
还怕说出本妃来,要怨怪你。”
听得入套二字,宋薇瑶愕然不解:“什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