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一愣,讶异的看向顾云眠:“献王妃,她新婚夜不在新房待着,在小花园与外男相见,这便是最大的问题!”
“明媚,你够了,什么外男?根本没有的事!”宋薇瑶决定,这种事情打死不能承认。
“你非要我说出那人的名字吗?”明媚喊。
宋薇瑶眼神死死盯着她:“你考虑清楚,若是没有证据确凿,污蔑之罪你可承担的起!”
明媚一听污蔑,眼神就有些虚了。
她还真没有看清楚对方具体长相,当时天色暗,只是一个侧面。
这么说,有诈宋薇瑶的意思,没有想到她嘴巴这么硬。
“证据?献王妃手里的玉佩不是最好的证据吗?”明媚说。
宋薇瑶咬牙道:“这玉佩是我祖父给我的,说是他的学生相赠。
若是将来有困难,可以拿着这块玉佩去求他帮忙。
至于对方是谁,臣妇可以对献王妃讲,其他人却没有资格质问。”
明媚一噎,倒是不好说话了。
明媚忙看向顾云眠:“献王妃,这宋薇瑶明显不安好心。
你可千万别亲信她的话啊!”
“你们且先下去吧,本妃问问她。”顾云眠说。
周三夫人只觉得这事情相当棘手,巴不得不要听。
顾云眠这样一说,连忙就带着人离开。
这件事,得让宋薇瑶的夫婿周寻九郎知道。
明媚不情愿走,但是她人微言轻,留也留不住。
出了走廊后,表示要等个结果。
周三夫人也没有管她,匆匆去找人了。
屋内,顾云眠遣退了所有人,只留了宋薇瑶一个人在。
宋薇瑶见此更是局促。
顾云眠将玉佩还给了宋薇瑶:“没有可能的人,留着他的东西只会带来祸乱。
除非,你存了别的心思。”
“臣妇没有!”宋薇瑶矢口否认,想解释什么,又自觉牵强。
“这是宣王给你的玉佩吧。”顾云眠说。
宋薇瑶瞳孔一缩,想否认,但正如顾云眠之前所说,这事情去内务府一查便知。
就在她新婚那夜,宣王到府参宴。
喝了点酒,被请去客厢休息,这些事情她一个新嫁娘本来是不知道的。
但谁知,夫君周寻在外陪酒的时候,丫鬟将自己叫到了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