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家里人的。。。”
他没什么犹豫,一段话就脱口而出,而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时,早就为时已晚,也只能顺着这些继续补救下去,
“虽然现在还没有成家就是了,或许也到不了那时候就稀里糊涂死了,不过到那时候,应该也不算浪费,就算我死了,或许也有人会看到我现在的事迹不是?”
说的倒也算合理,勉强圆回来了,保本也没有再问下去,反而释然笑笑,略有些卑微的朝他请求道:
“那随你吧,还请麻烦你把我也写的伟大些。”
洛弈没有回话,回应他的只有沙沙的笔墨声,大概是应下了吧?
。。。
许久,笔落,满满登登一面纸,背后有着些淡淡的笔迹,约摸是哪位儿童画大师又要开始作画了。
他满意的看了看,随后小心翼翼的塞进衣间,从那张垫着石砖的长椅上坐起来,说:
“差不多休息够了,我先走了,祝你好运,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
“会给你留碗水的。”
保本说这话时没有回头,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了吧?
嘛,大概如此,毕竟研究出来的成果已经差不多可以采摘了,只是缺个地方实验罢了,全剂量的药物,应该不会让人好受吧。
。。。
洛弈走出屋外,离这里不远处就能看见一个金色身影,是谁已经很明显了,随意猜猜就能知道。
门外的竹篮又被添上新的鸣草,洛弈无奈笑笑,这次就随她吧,估摸着自己也与屋子里那个医者仁心的医师也见不了几面咯。。。
毕竟如此刺鼻的味道,可无法让人忽视啊。。。
。。。
结果也同他猜想的那样去发展了,只是他没猜到的是事情会发生的如此之快,
第二天他就去实验了,实验的结果,也显而易知,他死了,草率又可笑。
愚昧的以为仅靠自己就能解决因为「祟神」而被吸引过来的“人”,他仅仅只是一介在普通不过的医师而已,怎么可能比得过长期受「祟神」浸染的“人”?
至于他研究出来的药剂,那就更可笑了,谁也不晓得它到底是有用还是没用,因为研发他的人已经死了。
洛弈站在缓慢融化沉入地底的他的遗体前,难得展露出他原本的样貌,沉默良久,他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他额头上滴下一滴血液,没入他的身体。
刹那间,他不再融化,「祟神」化作丝丝缕缕的黑气消散,他缓缓被沙土覆盖,沉入地底安息。
做完这些,他转身便走了,未有留恋。。。
“你要做的就只有这些?你知道的,我完全可以做的再厉害点。”
那样就太不尊重他了,让他安静点吧。
。。。
在他身后,那片被抚平的沙土地上,钻出一片淡紫色的嫩芽,大抵是鸣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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