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被叫喊声打断,洛弈清醒过来,慢悠悠回了句:
“嗯,谢谢。”
随后便端起瓷碗抿了一口。
见他恢复往常那般样貌,保本便安心下来往他的那一张小工作台走去,走的过程中说道:
“没什么事的话,喝完就走吧,我这还挺危险的。”
“没关系,反正我无所谓。”
洛弈放下瓷碗摆摆手,打探起他的目的来,
“话说,你拿那些破烂草是要研究什么玩意?”
保本没有说话,只是不紧不慢的打理着工作台上的鸣草,一股悲郁的气氛油然而生,良久,他才说道:
“先前我同你说过的那种怪病你还记得吗?”
洛弈点点头,问:
“记得,怎么?想用这些玩意研究药剂治疗?”
保本没回头,继续在工作台上进行着些洛弈看不懂的操作,随意说道:
“差不多吧,就算没用也得试试,谁叫我是这座岛上唯一的医师呢。”
有趣。
洛弈难得对一个人投有赏识的目光,或许他拿自己身体研究这些,直到死去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但至少他有这份心,这就足够了。
“那祝你好运,别把自己命搭进去了。”
保本笑了笑,大抵也是知道自己在研究什么危险品,反问道:
“那搭进去之前能研究点东西出来不也挺好?”
“哈,倒也是。”
人的决心总是在无意间表露出来,不去戳破,遵从他的选择,后果虽然会比较大,但至少死而无憾,最好还不要立那些奇奇怪怪的flag为好。
想着想着,洛弈从衣间抽出那张信纸来,问,
“介意我在这写点东西吗?”
他这说辞,要是不解释一番,还真有不少意思,保本回头望了望,问:
“写什么?”
“嗯。。。算是给人写信吧。”
洛弈挠挠头,说,他其实也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给她写这封信,只是觉得自己应该动笔,应该下笔,应该寄出,应该让她见到。
“哦哦。。。”
他提到写信,保本的顾虑也就消散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愈加旺盛的好奇心,毕竟他真没想到洛弈这个名字都由自己起的人能写信给谁,
“容我好奇一下,你这是写给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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