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倚杨村人少啊,作为正值生育年龄的我们,应该身先士卒,做出表率,不然他们——嘶嘶——”阿衡的话还没说完,果然又挨了一下。“咳咳,你们俩关于这件事,还是回家再商量吧,现在的事情,就是,咱们的村庄名字定下来,我的饭庄名字定下来,然后我的孙子孙女的名字也定下来了,今天晚上又是大年三十,咱们这是多喜临门,咱们去帮你娘他们包饺子吧。”关键时刻,马连坡保护了阿衡,让阿衡免于一场无法预料后果的灾难。说罢,阿衡便帮着马连坡将平板车收拾了,然后便跟着马连坡身后,说着能帮忙烧火。陶夭夭见状,没有跟上去,而是想去看看小东小南去了。夜晚是黑暗的,气氛却是欢愉的,大家是无比开心的,空前的狂欢。吃着自己种的粮食,穿着自己纺纱做的衣裳,喝着自己酿的美酒,过着属于自己的节日,大家的笑声,已经表明了这是一个怎样的世外桃源。大家围坐在篝火旁,一直守夜到了子时,在相互的拜年之后,这才算是安歇了。新的一年开始了,新的人生也开始了。这里的日子虽然过的有些紧张,却格外的和气,舒坦。不过,好日子似乎也有那么一两件糟心的事。正月里,就这么悄然的要过完了。到了月底的时候,陶夭夭突然发现,最近几天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睡不醒的样子,胸也开始涨得厉害,吃饭也没食欲了。江雪梅似乎也察觉到了女儿的异样,便找了个机会,偷偷问,“小七啊,你最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陶夭夭蹙了蹙秀气的眉头,一边做手里的事,一边回答道,“可能是最近在筹备胭脂铺的事,所以比较累,才会缺少休息吧。”“要是那样的话,就少做一点,现在咱们又没有那么紧张,咱们不是买了些粮食么?你那玉米种子生长期很短的,照现在的这个气候,估摸两个半月到三个月,就能收了,还有,小麦也已经种下去,你就别那么拼命了。”江雪梅很是心疼自己的女儿。陶夭夭却笑了笑说道,“娘,难道您没见到前些日子,凤凰村的那些妇人们见到我的胭脂还有小饰品,她们多么的惊喜么?几乎就是不问价钱,直接买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抓紧点,万一有新的人也来做这件事情,钱就不是那么好赚的了。”“那也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啊。”江雪梅继续劝导。不过,江雪梅还是有些怀疑,思索了片刻说道,“小七啊,可是娘还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陶夭夭做事的时候,并没有去观察江雪梅的脸色,便低着头的笑着说道,“咱们娘俩,还有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娘,您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娘怎么觉得你的迹象像是怀孕了呢?”江雪梅说完这句话,似乎又有点后悔,有些心虚的看着陶夭夭。陶夭夭听完之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抬头盯着江雪梅,说道,“娘,您这句话怎么让我心惊胆颤的啊。”“那你——”江雪梅听女儿这么一回答,心也开始紧张起来了。“我出了月子,就来了月事了啊,恢复的很好啊,然后我年前——”陶夭夭说道这里的时候,狠吞一下口水。她突然想起来了,她和那个闷葫芦那一夜,可是连续好多次,多到她自己都记不住了,多到第二天她都无法正常走路,现在看来,难道是那次——可是明明是安全期啊。陶夭夭直接僵硬在原地了。江雪梅见女儿不在说话了,便觉得这件事还真是有些蹊跷,甚至有极大的可能性。“不然,咱们呢找那个白郎中去给瞧瞧?他的那个徒弟江城,医术也不错。”江雪梅试探着问道。陶夭夭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怎么可能啊,小南和小东才不到五个月,怎么会——”“那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二姐和你三姐中间就隔的很近啊,我生完了你二姐,才三个多的月,就怀上你二姐了,唉,咱们女人啊。”江雪梅说到这里的时候,格外的痛心。陶夭夭再次的懵住了。突然,陶夭夭扔下手里的笔,转身就朝着门外冲出去。江雪梅被陶夭夭的举动吓得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孩子要去干什么。可是看着床上瞪着脚的两个奶娃,江雪梅也只好待在屋里,看着外孙外孙女。但是很快,江雪梅就知道小七跑那么快,面色那么愤怒的原因了,因为院子里传来一阵痛苦的呼喊。“哎呀!夭夭你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说清楚了再打啊?哎呀,别别别,你——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