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砚又是一声冷笑,“当初也没有说目标达成了就离婚,你是不是也应该履行承诺?”
贺弥:“……”
没想到还被他倒打一耙。
“那、那你跟别人做生意的时候,合作都已经完成了,合作关系不也就自然结束了吗?”
“那也未必。”时砚否认,“很多还会维持良好的长期合作关系。”
贺弥:“……”
无话可说。
前面司机等两人争执了半天,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你们是走还是不走?”
贺弥正欲张嘴,时砚先她一步,“走。”
司机紧跟着就启动车子了,贺弥到嘴的话又只能咽下。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
时砚下车后,抬头看了眼跟前的酒店,发现并不是他和贺弥先前住的那家。
怎么换酒店了?
他有些疑惑地走到车尾,将行李从后备箱取出来。
此时的贺弥并没有急着下车,她担心被狗仔拍到或者被其他认识的人撞到她和时砚一起,所以思忖片刻后,手搭上车门又拿开,让司机把她送到地下车库去。
时砚关上后备箱,拎着行李刚从车尾走出来,车子紧跟着就重新启动了。
他转头看了眼,见贺弥还没有从车上下来。
正疑惑,又看到车子载着她徐徐往地下车库去。
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后,时砚收回视线,又抬眸看了眼新的酒店,推着行李提步朝里面走去。
在他来之前,他让秘书给他预定的,是贺弥先前住的那家酒店,这家酒店没有预订,需要现场办理。
时砚将证件递给前台工作人员后,垂眸给贺弥发了条消息。
与此同时,地下车库里。
贺弥刚从车上下来,手机震动了下,她垂眸看了眼。
【没有空房了。】
这是想要跟她一起住?
可他只要跟她住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她现在已经正式跟他提出离婚了,可不能再跟他同床共枕,以免他觉得她只是闹着玩儿的。而且,马上就要离婚的两个人,也确实不适合再做夫妻之事。
贺弥边这样想着,边走到电梯前,伸手按了下后,垂眸给他回道:【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时砚收到贺弥的回复后,前台也帮他把手续办理好了。
他拿回自己的证件和房卡,转身推着行李往电梯去。
而这个时候,沈岸也拍完夜戏回来了。
两人快要走到电梯前时,不约而同地转头看了对方一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