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分离后,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问了句,她将头靠在他的手臂上,嗓音有些哽咽说了句,女娘低着头,细嫩的脖颈上沾染上了些许花瓣。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
潘宁听着她的话,心好似被她用手捏住了一样透不过来气,被压抑在心底的,不敢为外人言的,只有借助旁人身份才能换来她此时全身心的依赖。
他怎么会不喜欢她,只是他要怎么才能告诉她,爱着她,护着她的,一直都是潘宁,而不是潘晔。
“娶你,是我所愿,也是我求的母亲。”
将云娇后脖颈上的那片花瓣拿下,他轻声说了这句,当初是陈文巧先起的这个心思,娶她过门,谋夺她手中的产业,潘晔是计划的一环,却也是愿意的。
他们都明白,云娇手中的银钱给他们带来什么,一个想要钱,一个想要活,所以有什么不愿意的。
那时候,他因为科考被困贡院,在京城待了许久,再回来,她便成了他的嫂嫂。
从议亲到出嫁,仅仅只用半个月,他和她之间就隔了这道身份的鸿沟和枷锁。
“真的?”
云娇听到他的话,心间划过几分异样的感觉,她再次抬起头来,潘宁嗯了一声:“这种事,有必要骗你吗?”
“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了吗?”
影十没有说,他不知道茶摊那些人的话,要是他知道,怕是真的会动手将他们先变成一个瞎子了。
云娇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的眼睛……”
“我从不觉得你的眼睛怎么样,看得见也好,看不见也罢,你都是云娇,是我的娇娇。”
潘宁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对着她说了一句:“眼是好的,心是盲的,那还不如不要这双眼,可要是眼是坏的,心是好的,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有些诧异,一时间愣在那,这话为什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我……嗯……夫君说得对。”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就感觉到体内燥热再次升上来,就连这温热的水都觉得灼烧,像是要一寸寸吞噬她的肌肤一样。
她的手向下,隔着衣领,摸上了他的背,他的脊骨。
潘宁虽然不知道萧霁安给她下的药是什么,但知道萧霁安常年混迹这些风月场所,拿出来的自然不会是什么泡个澡就能消掉的药。
况且她这症状,一看就是吸入过多。
药效猛烈,非鱼水之欢不能解。
他能感觉到她有些急切,那热气就打在他下巴处。
云娇脸红红的,也烫烫的,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到身前,只用唇瓣擦过她的眼睛,云娇听他哑声轻哄:“吻这儿,我帮你。”
他凑近她,带着她的手落在自己喉结处,她的指尖甚至都能感觉到他喉结的滚动。
说话间,已经有手指在浴桶中搅动了下,带起哗啦啦的水声,还有花瓣的芬香,她贴着他,缓缓凑过去,再然后,满浴桶的水全都溢出来。
“咬错地方了,娇娇。”
“这儿难受吗?”
“我帮你。”
两人十指紧扣搭在浴桶外,他的话无端撩惹起几分暧昧,他说他最喜欢她,无论如何,他只要她。
“所以,眼睛可以看得见的时候,先看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