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思来想去,最后有一个姐妹玩笑似的给了两个字,却把气氛当时顿拧。那两个字就是:女人!
女人!
一个漂亮的女人!
一个漂亮又聪慧的女人!
一个漂亮聪明又善良勇敢,丝毫不逊色于你,甚至在某种特定的条件下甚至比你做得更好,陪伴那个男人时间更久,帮助他更多安慰他更多的女人!
当有那么一个女人出现在你和他的感情世界中时,真的……可以说是灭顶之灾吧?
虽然每一本书每一个电视剧每一部电影里的女主角都是最好的那个,但是那不过只是故事。故事里所有的剧情都会围绕着你来转。可在现实中,那却是根本不可能的,数不尽的人生岔路,一步走错的结局很有可能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无法回归。而在那些离得你那样远的人生岔路上,你喜欢的那个人到底会不会碰到一个比你更好的对象,比你更适合的对象,比你与他产生的共振频率更高的对象,没有人可以肯定。毕竟,谁也不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一个!
且,就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一个好了,也不一定是最适合他的一个。没有谁和谁之间是完全契合的,总会有不解和矛盾的地方。然后时间空间便成了最有力的杀伤性武器。
想当初爸爸出轨那次,不就是因为一次医学交流?一千七百里的距离,三个月的时间!一次的脆弱、一次的情不自控……出轨其实有时候挺容易的!毕竟谁也不是铁打的,责任道德在你清醒的时候是管用的,可人却总会有不清醒不理智的时候。所以……上帝制造了犯错。算下来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里偷吃禁果本来也就是一件脑子不清楚之下的犯错。那样的原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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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要去的那个地方果然如事先准备的那样,有一片很长很大的瘴气林。海善和风萨各自拿着药巾捂住口鼻,深一脚浅一脚的足足走了近两个时辰,天色欲晚时才算是到了目的地。
那样的场景……希颜看入眼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雪山飞狐》里程灵素所在的那处小院。不大的院落,竹砌的篱笆院墙外是各色乱七八糟的树灌。树灌下隐隐藏着一种淡青色的小花,花香散开处,瘴气消失无踪。院内三间竹屋,一眼水井,外带东面篱笆墙下一袭三分的薄地,里面种的七八
种药草,俱是珍稀。
因为海善进院门的时候,故意触响了门角上的铜风铃,所以很快屋子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很美的女人,二十七八的模样妖娆泼辣。看样子象是少数民族,皮肤微黑,短袖短裙,露着一双健美的长腿,一双天足踩在腥红的绣鞋里,说不出的野说不出的媚说不出的……泼!
“我当是谁嗯,原来是你。大贵人怎么想起我这间小庙来了?”
汉语说得很是流利,内中似有交情。不象刚才那些人,根本不知道海善的身份。当然,话头虽厉得紧,可眼神里的高兴喜欢是浅浅易见的。一时,风萨有些想低头!
却不想,海善却把自己往怀里猛的一搂,颇是有些示威的把风萨的小脸往起一抬:“我的福晋,满蒙第一美女。怎么样?比你漂亮吧?”说话间,把风萨藏在脸上的面皮都剥了。原先的容光……风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打招呼,怎么听海善刚才的介绍怎么悬?
那妞原本手里拿了一只竹匾正在挑什么的样子,见风萨露出原来的模样后,眼光顿时放亮。走下竹屋站在风萨跟前,仔细瞧来瞧去。还真不是海善胡吹?这位还真是美。光美也就罢了,皮肤养得才叫一个好。又细又光又水又亮,摸一下,手感真好。
“你多大了?”
有直接问女人年纪多大的吗?尤其还是这种岁数?希颜心里虽然无奈,可面上依然淡笑:“三十一。”
“真看不出来,居然比我还大两岁。看这皮……你平常抹什么啊?”太有爱的这张皮,还有这手摸起来比十几岁的小姑娘还嫩悠。当然除了指腹上的硬茧,看来是没少写字。
怎么两个女人碰面说的都是这种事啊?
海善刚想打岔,就让某妞一脚踢过去了:“汲水去,没水怎么做晚饭?”状似霸王的疯话,却听得希颜心里有丝微紧。海善看了一眼风萨后,笑笑什么也没说就熟门熟路的汲水去了。
那妞似乎对风萨保养皮肤的方法很是感兴趣,一路拉着风萨进屋。一屋子的药气让希颜的心气又落了两成,不过仍然很是平静的和……“叫我萨里米。不用我叫你福晋吧?”“不用,直呼名字就好,那样我也挺烦的。”萨里米听了似乎很是满意:“我就说那小子的老婆肯定不是个正经格格。”
他们村是这么夸人的?
希颜一时很回味本山叔叔的小品,世界真奇妙。
因做晚饭用不了许多水,所以很快海善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萨里米洗手做晚饭,海善在一边打下手,竹筒吹火也好帮忙端饭也罢,都配合得很是有默契。希颜是客人,不需要动手便四处瞧屋里的药色。一眼也不回看海善的样子,把海善肚里的笑气顶得都快爆了。
萨里米说话做
事虽疯,可却很是有效率,不一会儿晚饭就做好了。一色米饭,两样素菜小炒。风萨有阵子没吃到米饭了,好不易逮见自然吃得颇欢。只是才吃到第二碗的时候,就让萨里米笑着端过来的汤羹惊得立马捂了嘴就跑到院子里吐去了。
那副可怜样,把萨里米笑得那叫一个欢:“你不是来过云南吗?干什么……至不至于啊?”不就是一碗乌蛇百虫汤,反应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