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温宁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来,但是却没有办法做到,他的嗓子已经是沙哑到很难发出声音来的状态。
“我起来放开”
顾温宁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傅言鹤听到后,心里暗自猜测,觉得自家老婆说的大概是"放开他,他要起来"这样的意思。于是,他十分听话地松开禁锢,然后自己先起身,接了一杯热水端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扶起顾温宁,将水杯递到他的嘴边,一点一点地喂给他喝。
看到老婆因为使用过度而变得沙哑的嗓子,傅言鹤心中充满了怜爱和疼惜。
老婆的眼睛也是红红的,而且还有些肿胀,眼皮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显然是了太久,太多次,流了太多晶莹剔透的小珍珠,如果老婆是美人鱼的话,从老婆眼睛里掉落出的小珍珠想必能铺满床铺了,还会掉很多到地毯上。
最不忍直视的还是老婆那白皙细腻的后颈,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痕迹,这些都是他之前失控时留下的印记。
具体记不太清了,但毫无悬念的是他一定标记了老婆很多次。
易感期真是个烦人的东西,每次到这个时期,他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要知道平日里哪怕老婆只是微微皱眉,他都会心疼不已,恨不能把人捧在手心上,然而现在亲手将老婆折腾成这般可怜模样,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账。
傅言鹤内心充满了懊悔与自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紧紧握住顾温宁的手,低声说道:“老婆,对不起,你罚我,跪多久的键盘都行。”
家里没有榴莲这种水果,因为他和老婆都不吃那玩意儿,但键盘是有的。
顾温宁疑惑地看着傅言鹤,不理解他为何突然跪下,还要跪键盘,摇头示意他起身,眼中满是不解。
“我很过分……”
傅言鹤垂着头,耷拉着眉眼,老老实实地认错。
顾温宁渐渐明白了,耳朵和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绯色,眼神不自觉闪烁起来。
原来是这个原因。
但是有必要用跪键盘这么正式的方式认错道歉吗?
床上的事情,在床上解决就好了,其他时候,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傅总被嫌弃不会哄老婆
而且顾温宁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