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沉可是幸运地被她喜欢、念叨了许多年。
他才没有那个福分。
桑虞真没见过谁和自己的马甲吃味的,乐不可支。
她手臂绕上他的脖颈,贴向近处,悄悄耳语:“我想跳这个,还因为你。”
馨甜又灼人的气息喷向皮肤,像有一阵燥闷的劲风拂过,岑野依旧梗着脖子,但喉结不自觉滚动,那只耳垂悄无声息变了色。
“因为我好喜欢好喜欢你。”这种直白的表露,桑虞终究不太好意思,埋首在他颈窝,瓮声瓮气地说。
所以她对于这部舞剧的推动比以往都要强烈,想凭借自己的特长,演绎他亲手塑造出来的人物。
几乎是尾音落下的刹那,岑野双手掐上了她的腰,将她压去了床上。
继而是绵长的,密密麻麻的吻。
桑虞由他压住,放纵地吻了好半晌,忽地感觉到了擦枪走火的前兆,连忙推开他,顺手拉过一旁的雪龙玩偶抱住,侧过身去。
岑野低沉地喘息着,翻身仰躺到一边,兀自按捺燃起了火星的邪火。
良久,他向她侧身,去拽她怀里的玩偶,好商量地说:“不抱这个了,行不行?”
两人同塌而眠,中间却夹着一个玩偶,怪难受的。
“不行。”桑虞面上的潮红退散了些,一口道,“没有它我睡不着。”
岑野默了默:“必须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着?”
桑虞:“嗯。”
岑野觉得这样更好办了,抽出那只玩偶,让她翻了个身,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抱我不行?”
桑虞手指触碰着他结实的腰腹,虽说不是第一次碰,但也感觉奇异。
她赶忙缩回手:“不可以,我要是抱你抱习惯了,不抱的话,还怎么睡?”
“那不正好。”岑野握住她退缩的手,算盘打得极响,“以后你就一直抱着我,反正我每晚都要和你睡一起,你去别的城市出差,我也要跟。”
桑虞:“……”有一个工作时间太自由的老公,好像也有烦恼。
岑野咬着她耳朵,动人的声线满是诱惑:“而且我不仅给你抱,还给你摸。”
“谁要摸你,自作多情。”桑虞拍打了他一下,却是没再撤回手,贴身搂住了他。
后一日,桑虞如常按时赶到舞团的练功房,换上体服和舞鞋。
她一边压腿一边思索,今天要不要主动去问问叶明芝,若是她在为难迟疑的话,还可以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怎料到了午后,桑虞先一步得到了叶明芝的知会,经过他们高层开会决定,同意了编排《日薄西山》。
桑虞惊喜地咧开笑,又难免好奇:“叶团,你前几天很犹豫吧?为什么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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