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位高人眉头一皱,“婴灵。”
第一位高人点头,“不错,是婴灵。”
管家一听,他知道婴灵是什么,那是还未出生的孩子的鬼魂,管家头皮一麻,“那请问道长,要如何解决?”
猎诡-院子
第一位高人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婴灵通常是附在孩子身上,为何这次要找上县令大人?”
管家道:“我们也不知,自从开年回去祭了祖,回来就不对劲了,会不会和祭祖有关?要不,我请老夫人过来与几位道长说说。”
第一位高人点头:“还是把老夫人请来吧,问清楚才好办事。”
对此,剩下两位高人没有异议,能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最好,省得白费功夫。
老夫人是县令大人的奶奶,侍女扶着老夫人过来的,她老人家看起来满面愁容。
在椅子上坐下后,老夫人拿手帕擦了擦眼泪,声音哽咽道:“我就这一个孙子,恳请诸位无论如何也要救救他,这些年他为百姓做了不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诸位看在他为百姓做事的份上,救救他,老身会拿出所有身家感谢诸位道长。”
老夫人说着,又擦了一次眼泪。
第一位高人道:“老夫人别急,婴灵是可以送走的,不麻烦,还请老夫人说说祭祖当日的经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夫人回忆起来,缓缓说起从前的事。
“我孙儿是从京城调任过来的,谁都知道京官儿好,可他却偏要回余香县,他说这里是他的故乡,他做官就是为了故乡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
“调回余香县的第二年,我就带着他回老宅祭祖,老宅已经没有人了,房子和地都荒废了好几年,我凭着记忆找到了老宅的祖坟,烧纸祭奠祖先。”
老夫人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似乎努力在回想,“他的父亲、母亲、爷爷都葬在那里,当日,我们就是普普通通地祭拜,并无什么错处,烧完纸钱便离开了。”
“就是那天晚上,我孙儿就病了,发了一夜的高烧,请了大夫来开药,连吃了好几日的药,烧是退下去了,身体也在慢慢好转,但总是精力不济,有时候会说胡话,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
老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请了大夫来给他调理身子,大夫说是他平日里太过操劳,让他多歇歇,可是歇了一段时日也不见好转,到近一两月就越发严重了。”
第一位高人说出自己的见解:“婴灵附身便是如此,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婴灵为何会找上一个大人,老夫人,你家之前可有胎死腹中的孩子?”
老夫人当即就点头,“谁家没有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他母亲肚子里就死过一个,刚满三个月就没了,流下来时大夫说是个男孩儿。他原本还有一个兄长,兄长早早夭折,没养到五岁就走了,家里的子孙就剩下他了。”
舟翊听完在心里叹了一声,全家就剩他一个子孙了,但他将来喜欢的还是男人,要是老夫人知道了得多伤心。看来这家人是注定无后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因果。
第一位高人道:“我来试试,若是能直接送走这个婴灵,大人一定会没事。”
老夫人擦掉眼泪,“麻烦这位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