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再的不配合,让牧景天彻底黑了脸。
他眉眼间浮动着戾气,慑人的威压不再掩藏,全部倾斜出来。
他手越拽越紧,我被迫往后仰,激起了生理性泪水。
泪珠从眼角划过,牧景天半阖眸子,划过一丝迟疑。
手松了松,我还没来得及缓过气。
一种粘腻的触感,让我瞬间瞪大眼。
牧景天,他舔掉了我的泪水!
牧景天微微蹙眉,自言自语道,”是咸的。”
我觉得荒缪。
不管是他舔掉泪水的行动,还是过后的评价。
牧景天,他才是最大的变态。
我嫌弃的神情太过明显,但牧景天没有任何不悦,反而心情很好。
扬起眼稍的样子,像一只挖人心肺的狐狸。
“亭亭。”
他叫了我一声,眼神一寸寸得打量我,嘴角上扬,流露出些许宠溺。
这种眼神,让我强烈不适。
那并不是对一个平等人的目光。
那是对一个宠物或物件的眼神。
他自始至终,就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待。
只是一个合心意的物件,所以才不会在乎感受,只想要掠夺。
我合理怀疑,如果有一天孟景天,觉得我的四肢不好看,或者说没用。
他会毫不留情地将他们砍掉,或者下药让我的四肢废掉,再也不能用。
我后背发寒,全身微微颤抖。
肾上腺素越来越高,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调动一切,脑细胞,去思考如何逃脱这样的困境。
牧寻?
看样子他现在自身都难保,权力还受制于牧景天。
即使我之前,有意挑拨他跟牧景天的关系,引导他去争夺权利。
但在短期内,他根本不可能做到。
就算他想要救我,也是有心无力。
江浅浅,更不用说了。
现在想来,她给我下的迷药,根本不在任何一个递给我的物件上。
她知道我警惕性高,不会相信她递过来的物件。
所以她将迷药喷在自身的衣服上,利用空气的挥发性和时间的长度,让我毫无察觉的中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