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瞬,低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没办法。”
牧景天的力量,不是我们现在能够抗衡的。
这点,我跟牧寻都明白。
更何况,我想要得到牧景天的信任,想要进一步的获取更多的情报。
是必须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一次滚刀片就可以获得这些的话。
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一个极其划算的买卖。
牧寻沉默了,他握住我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些。
我吃痛的嘶了一声,他赶紧松开,慌张地查看,看到没有渗出血迹来,才松了口气,“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没注意。”
我摇摇头,轻声道,“没事,不过是皮外伤。”
那些刀片虽然锋利,但都不是很大,小小的一片,划出来的伤口,也不是特别的深。
细细碎碎的,布满了全身。
只有脸上,伤口最少,只有一两道不明显的划伤。
当时钻进去的时候,我就蜷缩成一个球状,护住了整张脸。
我有很清楚的认知,到目前为止,我的这张脸还很有用处,绝对不能让它有大面积的损伤。
很多地方,有伤口都可以遮盖住,但是只有脸不行。
极致的美貌,不论男女,都是一种武器。
懂得利用,才能将它的用处,发挥到极致。
我垂下眸子,泄露出几分神伤,“牧少爷,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宴会要参加,你也快点休息。”
牧寻一下子激动起来,“亭亭,你现在不能参加。医生都说了,要躺在床上养伤。”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绷带缠满的身体,无奈的笑了笑,“明天把它们拆掉就好了,伤口可以用粉底遮盖住。”
牧寻执拗的摇头,坚定道,“不,我不允许你去。”
我轻轻扫了他一眼,恰到好处的透露出悲伤,“可是,这是牧老板的要求。、
牧寻气得要扶住轮椅站起来,“老头子越来越糊涂了。我去跟他说,明天的宴会,你不能参加。”
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
牧景天不紧不慢地走到床前,黑色的头发被梳到脑后,背头让他整个人的气质更加危险。
他的出现,让房间的气氛瞬间陷入焦灼。
他不去看牧寻,并不将他放到眼里,微微俯身,将手中的珠宝放在床边,温声提醒道,“明晚九点,记得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