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寻抢过珠宝,强势的盯着牧景天,“老头子,她不去参加。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只适合躺在床上休息,其他的任何活动都不行。”
“你要找女伴,有的是上赶着来的,不用非得难为她吧?”
牧景天低笑,眼神轻蔑,一字不说,转身离开。
牧寻拳头都捏紧了,怒气显然到达了顶端。
他推着轮椅,挡住了门前的去路,老“头子,我是认真的。唐雪亭,她不能出席任何活动,更别提你那个宴会,还需要她跳华尔兹。”
牧景天垂下眸子,骨节分明的手漫不经心的转动腕表。
“牧寻。”
“你算什么东西?”
他说的很平淡,没有任何怒气的成分在。
平淡的,就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就是这样,更容易让人崩溃。
牧景天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停留。
牧寻怔住了,手搭在轮椅上,没有再往前追。
牧景天说的是实话,牧寻所有的特权,一切都建立在,他是牧景天养子的基础上。
没有了这个基础,那他什么也不是。
更别提,跟牧景天争了。
我若有所思的,盯着牧寻的背影。
脑中灵光一闪,低头扯了扯了嘴角。
原来,牧景天打得是这种主意。
他想利用我,来刺激牧寻。
让牧寻变成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目前看来,他这招确实有用。
不过他想利用我,我也不会白白被他利用。
毕竟螳螂在前,黄雀在后。
这句中国的老话,到这里,也同样适用。
我收敛好思绪,小声叫道,“牧寻……”
他一激灵,回过神来,操作着轮椅,转身过来。
牧寻将那份珠宝又重新放到床边,紧张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又疼了?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两片止疼药,现在估计是药效过了。”
“止疼药容易成瘾,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先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