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拿下。”
她让侍卫把赶车人单独找地方关押起来,把送尸车赶到回去的路上,扔在道边。
“这驼子怎么处理?”
凤药看看侍卫,“你看他是第一次这么做吗?”
“标下明白。”
侍卫没等凤药再说话,一把将驼子推到坑中,拔剑便刺穿了他的胸膛。
“这人平日没少收钱。”凤药提醒一句,侍卫抱拳,“多谢姑姑提点。”
他二人从驼子小屋床下搜出银子三百两之巨。
一人将驼子泼上油,直接火化了。
“阿弥陀佛,恶有恶报。”杏子在熊熊火光中念叨。
“你们好好审一审,看看他们为何要这么害人?别惊动旁人。只当他在回去的路上被劫道的杀了。”
二人得了银子十分配合,“听从姑姑吩咐。”
回去的路上,杏子很高兴,凤药忧心忡忡。
“姑姑怎么了?”
“胭脂可怎么办?”凤药喃喃自语。
“若是审出什么来,告诉她,还能怎么办?退亲喽。”
凤药苦笑,“情之一字,如此简单就好了。”
…………
陈紫桓并没有全在说谎,几天过去,一日早晨,他喊来胭脂。
进门,胭脂就惊住,桌上摆着白花花的雪花纹银,一盘盘,晃人眼。
“这是?”
“这是我下的聘礼。我们那儿没什么比这个更实在的。花里胡哨的东西顶什么用。”
“一箱箱都是给人看的。还是银子实在。”
他拿起一锭举到眼前,“这世上我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这玩意儿买不来的。”
从袖筒中抽出一张千两银票,“去平了公中的账,别叫云之拿这种事来烦你。”
胭脂接过来,他又拿了百两银票,“把这也给她,就说我陈紫桓借钱向来不叫人吃亏,这是利银要她收下。”
“这没必要吧?”
“她羞辱你便是羞辱我,我早说过你我是一体的,她待你再好,好得过你未来夫君吗?”
紫桓见胭脂不接,有些生气,“你心中还是向着她。”
胭脂无奈接过来,“那我这就去。”
这些日子寻云之得到凤药家,胭脂过去,见凤药、云之和杏子三人围桌而坐,虽并没在说说笑笑,心中还是升起一种被人排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