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是好奇,如果这画出自于那段家女子之手的话,那至少说明她是有才的人,你想想看,有才的女子本就稀罕,因此心气都很高,她怎么会突然出这么一个奇怪又荒唐的告示,而且贴的满城都是,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
简勤珍自顾自地分析着,在她心里,这画上的奇怪远比这抛绣球的事情有意思。
于辞林一看,这涉及到琴棋书画的事他一窍不通,于是他干脆闭了口,让自己这个夫人分析完再做决定好了。
简勤珍继续道:“我看啊,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她捂着嘴思索了一阵,对着丈夫道:“这样吧,我看二十八那天我们还是照常营业,至于抛绣球的事,如果她真的来了,那我们就借酒楼给她一用,大不了事后,我们再出个澄清告示就行了。”
既然夫人做了决定,这于辞林也没有异议,反正他的宗旨是:只要夫人不生气,万事都好商量。
这刚说到有两个地方的人郁闷不已,这第一是这醉香楼的于辞林两口子,另外一个则是那狼帮的陶大勇。
此时的他正和表弟钟长顺赶往安乐坊,他今日早上刚听到此事的时候就吓了一跳。
作为当事人,一旦出现什么无法理解的奇怪事,第一反应总是会认为此事是针对自己,对自己不利。
因此,他想去安乐坊找这段知书问清楚。
在他的心里,他对此事的猜测是:这段知书想把事情无限扩大,然后在二十八那一天,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把自己的丑事抖露出来。
他们毕竟是黑帮,暗里做些坏事倒也罢了,如果真全部上了台面,犯了众怒,就算不被全城百姓的口水淹死,那也会遭到很多打着正派旗帜的武林人士的追杀。
开玩笑,除魔卫道、匡扶正义,这事不就是那些想要名气的武林人士最喜爱的么。
万一到了那个境地,甭说就他们这么一个小小的狼帮,就算是十个狼帮加起来,也不够那些正义人士塞牙缝。
这可是个灭顶之灾,他陶大勇怎么可能不急。
两人甚至都忘了出门带小弟的传统,就这么步履匆匆地赶过来。
还没到安乐坊,就看见很多人正往安乐坊赶去。
“坏事了,这些人莫非都是去看热闹的吧?”
钟长顺咬着牙道。
陶大勇心里一凉,步子更加着急。
果不其然,刚走到拐角处,就看见那段家的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不少人。
大部分都是些男子。
他们都在指指点点,口水纷飞。
陶大勇停住了脚步,口中喃喃自语:“长顺呀,这下惨了,想不到这小妞竟然敢自毁名声,想了这么一个歹毒主意,以前真是看错她了。”
“早知如此,不招惹她就好了,哎,这次真是坏事了!”钟长顺也在一旁无限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