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开吗?”
“我不知道……那个车是手动挡,我不会开!他小儿子还嘲笑我。”我将下巴磕在男人胸口,努唇——在他面前,撒娇总是无师自通的,“他都嘲笑我……”
他亲了亲我头顶作安慰。
“那下次出门,要不要带个会开手动挡的司机?”
“雇不起啊。”
“倒贴你钱。”他在我耳边低笑,“外加免费陪床。”
“……不要!”
“那保镖要么?”他不折不挠地推销自己,“谁嘲笑你,我就揍他。”
“晁老板,晁总——”我拿手指戳他,“你都‘总’了,怎么还想拿拳头解决问题?”
他哼笑了下:“我要说,我长这么大也就正儿八经地使过两回拳头,你信么?”
“头一回是因为我妈。”
剩下的那回他没有说。
但我们都记得发生过什么。
指尖抚过男人虎口的伤疤,我想了想。
“你妹妹呢?”
“李女士一般自己动手。”
我嗤地笑出声。
他也笑了。
我好像有点不认识他了。
又或者,才刚刚开始认识他。
原来,他也挺爱笑的。
只看着我,唇角就会一直上扬。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寡言。
也可以和我说很多话。
只和我说。
他告诉我,我们分开之后,有人去他妈妈的小店,出高价买她手艺的秘方。
他妈妈没有卖。
酒吧转手之后,他很快又开了一家韩料店。
不在海城,在平城。
我愣了一下:“你那时候就去平城了?在哪儿?”
“就现在延安烧烤那店面。”男人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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