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他唇边就带出几分我熟悉的痞,坏得很:“别的女人扑,他一动不动;一想你,他立马就敬礼。”
“我兄弟已经认主了这是。”
“……”
我瞪他一眼,嘴角却笑开。
“少来,我才不信。”
“不信自己看。”他扣上我后脑勺往下摁。
“是不是又跟你打招呼呢,嗯?”
“你——”我脱开他的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要脸!”
再次挨打的男人满足低笑,将我重新搂进怀里。
“你也没找别的男人?”
我很慢地眨了下眼。
“如果我说有呢?”
“不信。”
“哟。”我挑起眼尾乜他,“晁老板这么自信啊?”
“主要是,夏老师可不像吃饱过的样子。”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还没开始动,你就已经——”
我的手及时盖上他的嘴,阻止更为直白的荤话输出。
他不说了,拉过我的手,在背上亲了亲。
我眼睫动了动,也拉过腰间的大手。
在第一次硌到我时,这只手便摘掉了腕间的表。
但疤痕是摘不掉的。
轻转手腕,我稍低头。
让自己的唇印在虎口的伤痕上。
男人的手指猛蜷了下,随即得寸进尺:“再好好亲亲。”
“你不在,全靠它。”
“……”
我扔开他胳膊,撇嘴啐:“你恶心……”
被嫌弃的手搭回原位,轻拍两下。
“难道你没有?”
他亲我睫毛。
“不想我?”
“……”
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