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从来都没有走开。
一直就站在干涸的原地,等待夏潮再次汹涌而来。
来了。
终于。
浸润我。
淹没我。
吞噬我。
让我呼救,让我惊叫……
潮汐退落时,月亮出来了。
看不见月色,但我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就是这样的。
不存在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总要日以继夜。
夜以继日。
我依旧跟不上他的节奏。
大约是前所未有的,从里到外,从头发到脚趾都舒畅,虽然体能耗尽,我的精神却更加充足。
止战之隙,男人从我的后备箱里找到矿泉水,旋开瓶盖送到我口边。
声嘶力竭的喉咙被滋润,重新发出声来:“这几年……”
我问他:“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没有。”他答得干脆利落,斩钉截铁。
我轻“切”出一声:“不信。”
他仰脖将剩下的水喝尽,又捞过西装外套将我裹好,搂进自己怀里。
我挣了挣,扁嘴:“难道没有女人扑你?”
“有。”回答得还是很利索。
“……”
我偏头仰面看他,慢慢抿起唇。
男人黑眸幽幽睨着我。
“我兄弟不答应。”
“哪个兄弟?”
他抓上我的手下拉:“这个——”
反应过来后,我把手抽出来,啪地拍在他肩上。
“流氓!”
“我倒想流氓,没办法。”
男人是不是都这个德行?
怎么挨了打还高兴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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