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膝盖触地,去拉她jsg的手。
女孩小手冰凉。
“小萱。”他嘴唇干燥,喊她。却不知从何开口。
周萱看着梁津,他风尘仆仆,眼底泛着淡淡的青晕,似乎已经疲惫到了极点,只是一双凤眸依旧是锐利的。
她扯出一个笑,将冰凉的小手从他手中抽出。
“姐夫。”
男人听了,心里一惊。小萱曾叫过他很多次“姐夫”,哪怕他纠正过很多次,她就是改不过口。刚开始时她百无禁忌,天真幼齿地叫他“姐夫”,后来在他慢慢的引导下,她终于将他当成“丈夫”而不是“姐夫”,只有被他逼得急了,会哭着喊他“姐夫”,声音里带着告饶的意味。
但没有那一次,她叫他,是这样了无生机的。
他握紧她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钳住,不给她抽出。
“放开我的手。”
女孩挣都不脱,渐渐地焦躁起来,用空着的手去掰男人的手指。
“不放。”男人沉声。他怎么可能放开?一放开,她是不是就要像小鸟儿那样飞走了?
男人眉眼间,闪过一丝淡淡的阴鸷。难道,小萱知道他的阴暗、狠戾后,就不想和他在一起了吗?心中的占有欲汹涌而出,男人心里滋生了一个阴暗的念头。
他不能让她走。哪怕将她绑着捆着,要他哄着求着,他都不让她走。
“姐夫。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离婚吧——”
原以为,“离婚”二字会很沉重,怎么都说不出口。可是现在,它自然而然地涌出了唇边。女孩心中一阵轻松。
结束吧,毁灭吧。她累了。让一切拨乱反正好不好。
周玉琢说得对,眼前这个男人,她本来叫了二十年姐夫的。和这个男人有联姻的,分明是周玉琢不是她。
离婚?男人眯了眯眼睛,盯着女孩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知不知道这话不能乱说的?有问题只能解决,不能离婚。
“这个词不能随便说。”
男人努力迫使自己沉住气,但是“离婚”二次,轻而易举地击破了他的心房,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抖动。已经到离婚这个程度了?她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了。还把他的东西都还回来了,这让他心口发痛。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要离婚,我要离开这里——姐夫你放过我吧。”女孩怎么也挣不脱他握住她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干涸的泪腺再度有泪水涌出。
周玉琢为难她就算了,怎么梁津也在为难她?她以前就说过了好不好?他要是和她姐姐纠缠不清不楚的,她会不要他的。
他别太欺负她。
男人眉眼阴沉。她叫他姐夫,一声声地叫他“姐夫”。这个以往听来充满了情趣和禁忌色彩的词汇,在这一刻却无比刺耳。她好像,真把他当成“姐夫”了。
“你再叫我一声姐夫试试?”男人嗓音低沉,见她油盐不进,干脆欺身压了上来,左手揽住她单薄的肩膀,将她按倒在沙发上。
“你本来就是我姐夫。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姐夫?”
顷刻之间,她脑袋碰触到柔软的沙发,整个人倒在沙发上。男人和女孩之间悬殊的体型差距在这一刻展现了出来,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和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感到慌乱。
“你放我走吧呜呜,我、我不跟你过下去了——”女孩哭叫着,泪水越发地汹涌,在脸上涌出两条小溪。
她话音未落,他的唇顷刻落了下来,带着不管不顾的占有欲,凶狠地吻住她。
这一刻男人心中疯魔,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走。哪怕把门反锁上,把她用铐子和他紧紧铐在一起,他都不能让她走。
他还等着她长大一点儿,成熟一点儿,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