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你放开我”周萱犹自做着徒劳的挣扎,伸手在他胸膛留下两道长长的指痕,徒劳地做着困兽之斗。
他怎么可以这样?都说了她要和他离婚了,给彼此保留一点体面好不好?她才不要这样。
只是这次的吻来得比平时要更狠,更凶猛,好像他不是在吻她,而是要将她吞吃下肚。她舌根被吮得发麻,嘴唇更是红肿得没法看。
他唇离开她,让她呼吸的缝隙,女孩趁机闭紧了牙关。男人再度攻入,舌头抵上她的贝齿,心底的怒意隐隐上升,强声命令她“张嘴”。她不肯张开,他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下颚,强行迫她启开牙关。
到底还是被他破入了。
女孩心慌意乱地发现,只要他想要她,他都能够做得到,而她无法抵抗。与此同时,他手指在她身上游移着,托高了她草绿色长裙底下的文。胸。这种暴虐中带着温柔和占有欲的抚摸,让她有些受不住,低吟出声,身体再度背离意志。眼泪静静地在脸上泛滥。
男人等到她的一声低吟,蓦地眼神滚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她挣扎着却又不得不臣服的可怜模样,总是能激起他心里的燥火,一瞬间,和她紧紧相贴的肌肤变得敏感无比。
然而不是现在。不是这个时候。这时候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为了避免更激烈的身。体。反。应,他颇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转而去亲吻她小巧玲珑的耳廓,吻沿着她曼妙精致的下颌线游移。
“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我不和——”女孩哭了起来。
她后悔没有早点走。
“你招惹我了,就是一辈子。”他低声打断她,不给她说出“不和他过”这样令人恼火的词汇。
女孩不服,狠狠地回瞪他。只是她顶着一双肿成小桃子的眼睛,眼神一点儿威慑力也没有。
到底是谁先招惹的谁?分明就是被绑到一艘船上的两个人好不好?他有他的家族联姻,他爷爷要他娶周家的女儿。而她则是顶替了她姐姐,她爸她妈一直要她嫁给他。
如果不是那晚的致。幻。剂。他们根本不会在一起。就像周玉琢说的那样,性。药催生出来的一段关系。
她挣扎着要从沙发上起来,却被他摁着,强行抱到了腿上,逼迫她臀和他大腿严丝合缝地相贴。有一瞬间他觉得她简直在无理取闹,这点小事哪里值得他们离婚?她真是小题大做。他恨不得翻过身来打她屁股,但还是强行忍住。
女孩挣扎了几下,一点儿用都没有,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紧。察觉到小腹处石更而挺的存在,她越发慌乱起来,扭着小屁股要逃。
“你放开我——都给你占便宜了还不好么?”她哭着告饶。他还要怎样?亲也给他亲了,睡也给他睡了,全身上下都被他吃干抹净了。
“你,你去找我姐姐。”
“我们、、我们不合适我很普通,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在一起。”
她话说得颠三倒四,说到最后,声音里满是楚楚可怜的意味。从昨晚到现在,她流的泪水实在是太多,漂亮的杏儿眼肿成了两只小桃子。
抱着怀里的娇躯,感受到她还在他怀里,活生生的,哪里都没去,男人那颗焦躁的心终于得到安抚,慢慢地平静下来。
占便宜?女孩的哭喊在耳边萦绕。他就是要占她便宜,要占她一辈子的便宜。她不给他占便宜,还想给谁占?别的男人休想占她一点儿便宜。他要她的身体只记得他进入的感觉,这辈子,他不会放她走的。也不会给她和别的男人有纠葛。
怀里的娇躯,臀肉柔软,他没有再打她屁。股,而是将她翻了个身在她臀处揉了揉,一手的Q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纾缓他内心因她而起的空洞。女孩流着眼泪忍着痛,一股羞耻感自小腹处涌起。都说了要走了,还被他又揉又掐的。他真的是占她便宜。
梁津罕见如此失态的时刻,但是这次,他却真被她的决绝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根本无法冷静。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漏洞颇多。为什么她只字不提殷商屿和殷家别墅那晚的事情?
她没有说“他很可怕”,她翻来覆去,说的都是“你是我姐夫”“你去找我姐姐”,难道,原因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男人细细端详怀里的女孩。她仍在和他闹着别扭,好似仍在气头上。她红肿成小桃子的眼睛下挂着深深的青晕,好似一夜未眠。
这不是个聊天的好时机。
“你现在很冲动,所以你会乱想。你先去好好睡一觉好不好?睡醒了我们再说明天的事。”
“谁说我们不合适?我们合不合适是他们说了算的?”
男人慢慢地安抚女孩。他摸一摸她的头发,又摸一摸她的小肚子,揉一jsg揉她的臀,再捏一捏她的腿。
这一处,那一处,都是他的。
“不行。我不在这里睡。我要走。”女孩只是摇头。
“在这里睡那里睡有什么关系?行李你也拿不走。”
“小萱,你认清楚局势,你觉得,我会让你离开别墅半步吗?”男人罕见露出强硬的一面,沉声。
周萱这下泄了气。梁津说的是真的。他不给她走,她就真的走不了。
闹到现在她也很累。
“来,我抱你去睡觉。”男人不由分说,一手揽住她背,另一手从她腿弯穿过,将她抱上楼。
周萱无法,只好任由他将她抱进主卧。当迈进主卧的大门,看到那张雪白的kingsize大床,一些极致又不堪的回忆,瞬间涌上女孩心头。
过年前,那时她手臂还伤着,要他给她洗澡。每次洗完澡,他也是这样抱着她回来的。洗澡的时候他很绅士,她一到床上他就兽。性。大。发,按着她的腿,对她乱来。
“我不睡这里。”她万分抗拒,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