蹰森,你他妈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我说我想要近距离瞻仰风柱大人灭鬼的英姿,如果风柱大人愿意带上我执勤,踟蹰森以后永远都是风柱大人至死不渝的小迷妹。并且我本人绝不添乱以及抢鬼头,只会在后面加油打气,拉一个横幅上面写‘风柱大人放心飞,你的迷妹永相随’。这话听得在鬼杀队因为粗暴导致人见人畏的风柱激动到血脉偾张,碗大的拳头青筋直冒。他用他那把刻有“恶鬼灭杀”四字的日轮刀横在我俩中间,搞得我只好伸手去摁住他的刀鞘阻止他拔剑,并顺便连连向他道歉。我说风哥算了吧,风哥消消气,生气伤身体,没必要用我的过错来惩罚你自己。他又让我说人话,于是我只能告诉他最近想要多攒点钱,以后等到退休了就回老家结婚。不死川说:“呸。”其实我觉得不死川还是蛮可爱的,他心眼并不算很坏,就是有时候像是个患有狂暴症的儿童,需要人低声下去跑过去哄。但是只要你是他认可的人,他就会听不得别人说你坏话,也不能忍受你受委屈,一心一意维护你。只不过很显然,在这种情况下,产屋敷老板就是他忠心维护的那个人,而我则是一直冒犯主公的可恶烂人。当我说我现在这么努力工作是因为主公说我可以计件算工资,果不其然风柱又冲着我开始生气。我觉得要不因为我是个女性,他肯定恨不得上来拎着我的衣领给我一个头槌。不过他始终做不出这种事,所以我觉得无所谓。不死川最终还是只要任务顺路都会捎上我一起行动,他说他要替产屋敷老板监督我这个薪水小偷,决不能容忍我半点上班摸鱼的行径。我心想我哪里会摸鱼,毕竟我的每月工资是底薪加绩效,要按照鬼头收取提成。不死川性格不怎么样,但是人是真的好,和他走一路车票住宿费都由他来报销。并且他对于杀鬼的积极性和负责度难以言说,有时候打探自己的任务还会帮我留意一下消息,而我只需要认真做好两件事,吃饭还有挥刀。我的剑术很好,可是呼吸法学习得实在不怎么样。因为没有固定的培训过,所以基本上心血来潮打起来都是想到哪一招就用哪一招。所以我的呼吸法通常都是这样的,[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雷之呼吸·三之型聚蚊成雷],[岩之呼吸·四之型流纹岩·速征]。如果有时候遇上了我没睡醒或者一时想不起来的情况,战斗起来的画风甚至会变成[雷之呼吸·六之型我他妈忘了]。岩柱悲鸣屿行冥先生有幸曾经见过我的战斗方式,光是听声音就足以令他望着风为此留了一上午的泪。而不死川通常不让我用风之呼吸,说我他妈的真是在外面直接把他的脸丢得比富冈义勇周围的座位还要干净。我对此颇为不服:“你懂什么?这是我新开发的强而有力混合呼吸法。”他嗤笑了一声,说我这个算是什么狗屁呼吸,并且亲切地建议我打赌输了以后,称号就直接叫‘缝柱’,取自缝合怪之意。“你要是去那些前辈坟前用这些呼吸法,他们在天之灵看见东西被你这个傻比这么糟蹋,都他妈能连夜从土里爬出来跪着求你不要再用了。”我觉得他夸大其词,但是不死川直接问我敢不敢在蝴蝶忍面前这样用虫之呼吸。
我上次因为说忍笑起来好丑被打的地方至今还隐隐作痛,立刻改口说不死川实弥,永远的神。“你是对的。”我终于与不死川口中用‘那种东西’来形容的水柱富冈义勇见面了。在了解富冈义勇确切的为人以后,我决定收回‘有锖兔这样师兄的师弟人也不差’这种站着说话也不腰疼之类的宣言,并且对于不死川实弥报以无比怜悯的同情心。——总之,要和这样的家伙共事,像是不死川那种暴躁的人,一定每天都气得肺快要炸开了吧。我建议风柱大人早日和忍打好关系,以免到时候气出问题要治病的时候蝶屋床位不够用。说起来有趣,我遇到富冈义勇两次的地点都在鬼杀队总部的食堂。从饭堂里进去和正在机械性咀嚼牡丹饼的他打照面的时候我几乎吓了一跳,他那失去高光的眼眸,半点生气毫无的表情如同行尸走肉,看到菜单之后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告诉别人他的心不在焉和生无可恋。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比我更适合没有感情的干饭机器这个名词,出于对于同类的友善和敬佩,我决定过去亲口跟这个人打声招呼。鬼杀队的几个柱我基本上都很熟悉,当初和香奈惠小姐一起向产屋敷老板引荐我的音柱宇髄天元先生,总是为我糟糕的呼吸法落下热泪的岩柱悲鸣屿行冥先生,还有总是请我吃饭的不死川以及总是对我不温柔的忍。不提现在一直没来上班的炼狱槙寿郎大叔,目前鬼杀队的柱差不多就是这么几个。所以眼前这位日轮刀上有着‘恶鬼灭杀’纹样的黑发青年,想必就是与我未曾谋面的水柱了吧。与我相熟的人无一不吐槽我的呼吸法,而锖兔和真菰是鬼杀队里唯二不会说我呼吸法用得极烂的剑士。我请小葵指点我的起手式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偏过头别处看。就连曾经热烈邀请我做他继子的宇髄天元也私底下打哈哈说还好我当初没同意,不然我现在就是拿着他呕心沥血专研出的音呼,出门在外一点都不华丽地丢脸。至于忍,忍就更过分了,一谈到修行,她就把她刚研制出的紫藤花毒塞给我两瓶,让我找个凉快的地方自己玩。我觉得他们都不能好好理解混合呼吸法绝妙的精髓。总之就是因为礼貌和将心比心的关系,我对于水呼剑士的感官一向很好。锖兔是非常具有胆子气概的清爽少年,在蝶屋的时候曾经主动跑过来帮我搬重物。真菰的个子非常娇小,走起路来半点声音都没有,像是一只灵巧的黑猫。我在鳞泷左近次家吃过饭,鳞泷先生不会因为我是个毫无感情的干饭人对我另眼相待,就是我想跟他说不是山上捕到的所有野味都可以拿来煮饭,偶尔还是要确定一下食材安全。正是由于这些别样的感情基础,导致了我跟不死川说我觉得水柱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其实与富冈义勇见面以后我也不怎么讨厌他,只是多少觉得这家伙身上有一点异于常人却又说不出那里不对劲的特殊气质。硬要形容的话,我感觉这位水柱在人情世故方面不太聪明的样子。你想,如果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