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瑞伸手搂住他,靠在他肩膀上,觉得自己抱住了一个大太阳,永远为他燃烧的太阳。
都天禄一愣,美滋滋的反手与他相拥,继续道:“这样,嘉瑞你便不会插不进话了,也能与我时时刻刻在一起,我们还能一起品这天下。”他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件百无一害的好事,声音中便流露出心满意足来:“嘉瑞,你觉得呢?”
安嘉瑞怎么觉得?他心里柔软的一塌涂地,只觉得都天禄真是一个小傻瓜,似乎完全不在意安嘉瑞插手大金之事,恨不得将袁三军悉数奉上,只为博他一笑,让他开怀。
更不用说教他之事,这表明都天禄愿意将一切坦诚与他,无论是权势还是爱情,皆愿意与他共享。
安嘉瑞眨了眨眼,忍住了眼中的湿意,他曾言过,权势愈盛,稍稍俯首,便谓深情。
但都天禄不只是俯首,他恨不得将他所有的悉数奉上,旁人眼中,或是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但在被爱的那个人眼中,他之深情,难以不动容。
饶是安嘉瑞这般难以被讨好的人,也觉得都天禄的感情,毋庸置疑,深情所在,方能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放置尘埃。
安嘉瑞没说话,在他脖颈处微微用力,咬出了一个牙印,不深但亦显眼,一个标记。
都天禄在他手下绷紧了身体,有些无措又有些欢喜,只是低声道:“这里人多……”
安嘉瑞舔了舔牙印,让他更坐立难安,目光狠狠的从低着头好似不存在的落塔身上移到更远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的警戒中的侍卫。
他不由再次劝道:“嘉瑞我们回房吧?”
安嘉瑞这个人有些恶趣味,越是不让他做,他便越想做。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奈何都天禄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似乎能看到耳朵扑棱扑棱的样子,他便愈发克制不住自己,笑着摇头道:“可是这里风景好,我想多呆一会。”
都天禄听他这么说,便不再劝他了,改不着痕迹的离远些了,但安嘉瑞揽着他的腰,一用力,他便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不敢挣扎,生怕他干出些什么来。
安嘉瑞不知道他为什么老觉得他想干些少儿不宜的事情,难道不是都天禄老是这么想吗?他明明很纯洁!
遂抱着都天禄硬邦邦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腰线,让都天禄更是紧张,手轻搭在安嘉瑞身侧,捏成了拳。
安嘉瑞却正沉浸在那股感动的余韵中,在他耳边轻声道:“天禄,你真好。”
都天禄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安嘉瑞的神情,有些口干舌燥道:“嘉瑞你也好。”
安嘉瑞便不说话了,只是抱着他看那园子中满园子的花儿轻轻摇曳,顿生岁月静好之感,你爱的人在一旁,气氛刚刚好,天气也刚刚好,风景亦是独好,让他沉浸其中。
都天禄却不这么觉得,刚刚和喜欢的人解锁了新玩法的他,此时佳人在旁,情深义重,只让他心中蠢蠢欲动,想与他共赴极乐,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但嘉瑞却就这般便不欲动弹了,让他心中痒痒,挠的他几次张口欲言,又生生忍耐了下来,频频看嘉瑞的神情。
安嘉瑞享受着此刻,又被他的目光惊扰,抬眼看他,见他面上满是期待,耳尖微红,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心念一转,恶趣味未消,好奇的问道:“天禄,你怎么了?”
都天禄出口的话有些磕绊,声音也不高,但却清楚的表达了他的想法:“我想和你……”
他嘴角的笑酒窝欲现不现的,直叫人想舔一舔,安嘉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飞快的凑近都天禄,在他酒窝处轻轻舔了舔,没尝出味道来,不似他想的那般醉人。
都天禄受到了惊吓,还未出口的话全然被咽回了嘴里,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块木头,耳尖愈红,眼神却凶巴巴的,又恶狠狠的挨个瞪了过去。
直叫落塔他们无端被瞪了好几眼。
安嘉瑞尤未尽兴,便不肯停下般,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酒窝,只是此时酒窝已然不见了,都天禄有些紧张,小声道:“嘉瑞……”
安嘉瑞便看他,突而一笑,哄骗般道:“天禄你笑一笑。”
都天禄眨了眨眼,虽不明白但仍是听话的勾起嘴角,小酒窝便乖乖露出来了,浅浅的凹陷,让安嘉瑞看的目不转睛。
都天禄倒是有些疑惑,伸手在脸上他舔过的地方戳了两下,好奇道:“这里有什么吗?”
安嘉瑞认真道:“这里有个小酒窝。”
都天禄便越发迷惑了:“小酒窝?”他又戳了下,使酒窝深深的凹陷进去,勾着他的微微翘起的嘴角好似盛满了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