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遮日,狂风暴雨接踵而至。
阮珑玲脑中瓮然一下,面色刹时变得惨白,一时间呆愣当场,僵站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见他此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事情暴露,败局已至,这一天总归是来了。
可分明只要再延迟几个时辰,她就可以成功逃脱了!
几个时辰而已!
这让阮珑玲如何甘心?她心跳如鼓,呼吸已经异常急促,可竟还是心存侥幸颤声道,
“大…大人在说些什么?我竟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是吧?
那你睁开眼好好瞧瞧这些供词,可都尽数明白了?!”
如此地步了,她竟还不到黄河心不死?
这无疑于给李渚霖的怒气添火,他将那些文书纸册甩在她脸上,指向远处正跑跳着越来越远的孩童,裹着擎天的威势,厉声问道,
“阮珑玲,你可知依晏朝律例,骗人生子应该当何罪?!”
终于写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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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章
“阮珑玲,你可知依晏朝律例,骗人生子应该当何罪?!”
一大叠纸页飞扬,萦绕在阮珑玲身周,洋洋洒洒顺着微风飘荡着缓缓摇曳落下,直至垂坠在地。
阮珑玲一垂眼,就望见了上头白纸黑字,写得密密麻麻的证言。
她眸光震动,面色愈发苍白了几分,两腿发颤几乎就要站不住,却还是若声强辩道,
“怎…怎是骗……当初…分明是…情投意合…两厢情愿……”
“什么情投意合?分明就是你蓄谋已久!”
李渚霖气到浑身发颤,胸口剧烈上下浮动着,脖子上的经络陡然立起,几乎是嘶吼出声,
“时至今日我才知,你每次行完房事后喝的汤药根本就不是什么避子汤,而是助孕饮;
才知你之所以总是欲求不满,夜夜贪欢,并非爱我慕我想与我有肌肤之亲,而是只想事半功倍速速求子;
才知你佯装浪荡水性杨花不愿与我一同回京,并非是一时气性,而是成功受孕后害怕我知晓实情,想要将我劝退!”
“那些情爱,那些时光,那个孩子……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苦心积虑,步步为营,精心筹谋而来!”
如拨云见日。
若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