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华放下竹简,淡淡道:“好。
九婴带承华进来,玉衡抬头,喉结滚了滚,猛然往床里缩。
……
殷冥回来,看到点了笑穴,笑哑了噪的人,坐在栖凤殿内室中的木制大马上,不知绑了多久。
他边笑边颤,眼泪淌得凶急。
殷冥皱眉,要将人抱下来,可玉衡坐的那物着实太大,二十几公分,手腕粗细的物件被吞入底,小巧的女穴被撑得细裂。
殷冥骤然将他往上抱,玉衡惊叫一声,仿佛内脏都要被扯出体外,疼的理智全无,张嘴狠狠咬了殷冥一口。
殷冥下意识松手。
“啊……”
玉衡重重跌坐回去,硬物重重碾过体女腔口外的肉核,又撞进了个极深地方,小腹几都印出硬物形状。
玉衡一口气提不上来,莹润如玉的脚趾尖儿崩的欲折,大腿根部阵阵痉挛,人抖了又抖,灼液浇了坚硬柱身,被强行激到顶点。
玉衡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在上头扑腾的厉害,他越是挣动,马儿摇的越发厉害,硬物一下下重重凿入温软穴内,玉衡被锁在这残虐物件上,哭叫不止,潮热卷得更高。还未从方才高潮中回神,便又全身发颤,腰肢乱抖的喷了下回。
淡淡血色混着潮液顺着腿根下淌。
“不要……”
玉衡自控不得,几欲发疯,殷冥见着玉衡双脚皆被乌金链锁在上头,没有钥匙根本无法抱人下来,皱眉道:“他在上头多久?
承华坐在一边翻书,似觉得受苦的人吵,随意卷了竹简,插入玉衡口中。
室中只闻低低噎闷哭声,承华瞧了眼天色,道:“半晌。”
殷冥心惊:“他已经够听话,何苦这样逼他?
承华瞥了眼殷冥腕上血口,眼中暗光划过,似有几分蔑然,淡淡道:“他听话?
那几日,恰好是玉衡轮到旁人手中日子,殷冥难以干涉。
后来承华同九婴一起,把人带回仙藤楚,在授课之处,开元仙尊画像前,扒光他身上衣物,将人按倒。
玉衡一想到在师尊跟前行此晦事,瞳孔紧缩,人几要疯,却仍是强掰开腿,手指插得他汁水淋漓,在画像前,肏进玉衡女穴,灌精成结。
玉衡在承华手下待了几日,被教训得服帖不少,哭有哭样,笑有笑样。就算上来直接把人压下,莫说直接进去,就算算强顶开生殖腔,撞开孕囊,人疼的呜呜咽咽,都不敢乱动。
只可惜,等人落回殷冥手中,休养哄治没有多久,便故态复萌,又是那副牙尖嘴利的骄娇模样。
……
九婴心下狂妒,眼中黑光沉沉。
他们求之不得的东西,这个女人却得的如此轻而易举。
玉衡下床走了几步,步子不稳,九婴怕他摔倒,索性直接将人背起。
玉衡头昏脑沉,他当下折腾,不过是撒些癔症,被人背了,还当自己在走。
到了厨房,冬日水凉,九婴把人激着,淘米舀水,全都做好,只煮米下锅时,玉衡将碗中精米倒进去而已。
玉衡趴在九婴肩头道:“仙子,我有些难受……”
“怕是不能再照顾你,委屈你……喝几天清粥。”
九婴妒得磨牙切齿,转头却见玉衡面自色潮红,闭了眼昏在他肩头。